【三毒五欲回魔**!】
【脱毛,扒皮,挖眼,拔牙,割肉,放血,剔骨,解魂!】
【剔骨!】
【剔骨!】
【剔骨!】
乔历蕉感觉有一团云雾挡在自己身前,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很模糊。
一只雪白色的羊形妖兽痛苦地倒在一座黑红相间的法阵之上。
法阵四周散布着各式各样的材料,却都散发着一股腥臭之味儿。
白羊的四肢和腹部分别被八根木质长钉牢牢钉在了法阵之中。
羊形妖兽痛苦地“咩咩”哀嚎,他的八处伤口都流出了绵长的黑色鲜血,正顺着法阵的纹路流淌,即将勾勒出法阵的完全体。
“你们放开他!”
一声暴怒的吼声传入了乔历蕉的耳朵。
乔历蕉试图拨开眼前的云雾看个清楚,但云雾始终不散,他只能凭着外形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正被两个人踩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但是他仍在不断吼叫着:
“放开他,放了小羖!”
“哼,放了他?万解瘟你觉得现在还有在这里叫嚣的资本吗?”
脚踩万解瘟的其中一个黑袍男子冷笑道。
“吴从仁,你不得好死!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万解瘟用怨毒的眼光看向这个黑袍男子。
“千刀万剐?你现在想舔到我的长靴都难?你拿什么和我斗?”
吴从仁将脚从万解瘟身上移开,万解瘟却仍然不能动弹。
原来,万解瘟并不是被吴从仁的脚力所控制。
脚踩万解瘟,只是吴从仁与另一白袍男子在故意羞辱他。
“千刀万剐?你来呀!”
说着,吴从仁一脚就踢向了万解瘟的脑袋。
“啊!”
万解瘟痛苦地叫出声来,他的鼻梁骨已经被吴从仁踢断。
“你,吴从仁,你这个歹毒之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好,那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再一颗一颗地敲断你的牙!”
吴从仁俯下身子,扯起万解瘟的头发,就要动手。
“咳咳,吴兄,切莫心急,让他多活一会,不就是为了让他亲眼见证这一切吗?”
这时,另一个踩在万解瘟身上的男子发话了。
“呵呵,还是白兄说得有理啊!”
吴从仁听了白袍男子的话,笑着将万解瘟的脑袋砸在了地上。
随后,一团水汽凭空生成,吴从仁伸手进入水汽之中,表情嫌弃地洗了洗手。
【这是法术,这些人是修仙者?!】
“咳咳,吴兄见笑了!”
“害,还是你白泽善‘心地善良’,不愿你的恩人多受委屈啊!”
吴从仁话里有话。
【白泽善,他不就是害死张卓凡的金丹修士吗?为何他会在此处?】
【难道这里就是魔灵山的中心位置?】
乔历蕉内心惊呼。
“咳咳,吴兄莫要挖苦我了!我这也是为了恩人着想啊!”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万解瘟一眼。
“你这人面兽心的阴毒小人,枉我救你,你还不如吴从仁”
“啊!”
万解瘟话未说完,却又是痛苦地喷出一口血来,表面上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外力。
竟是白泽善通过腿部悄悄使出暗劲,给予他一击。
“还是白兄好手段,难怪名声比我好上不少!”
吴从仁语气谦虚,感觉他确实是在佩服白泽善。
“吴兄”
白泽善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年迈的声音所打断。
那老者身着一袭鳞衣,看样子好似蛇皮。
更加古怪的是,这鳞衣还连着一颗巨大的蛇头,戴在老者头上,正好遮住了其面容。
“你们都别说话了,转生**就要开始了!”
“是,蛇首大人。”
吴从仁与白泽善躬身抱拳,不再言语。
看样子,他们都十分尊重这个名为蛇首的老者。
万解瘟呼呼喘气,透过三人看向远方。
他瞳孔一缩,就对着逐渐靠近羊形妖兽的一人喊道:
“寿童灵,你枉为东域御兽第一人,竟勾连魔灵门做如此背离人性的勾当,要是被你那些弟子所知,被你那些追随者所知,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寿童灵,好熟悉的名字!】
乔历蕉有些惊喜。
那个名为寿童灵的老者回头望了万解瘟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你怎么就不知我的良苦用心?你的灵兽因吸毒无数,已经无力回天,为何不愿意尝试这解救之法?”
“解救?你管这种折磨叫解救?小羖有他自己的意愿,他只想安静地死去,你们为什么不放过他?”
万解瘟驳斥老者。
“你怎么还不明白!传闻羊与佛魔皆有缘分,且你的猼遗白羊吸收无数修士所中之毒,同时也吸收了无数人之欲,正是转魔的最好宿体!可控之魔,那将是人族修士的一大利器!”
“什么狗屁的人族利器,你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的疯子,不惜牺牲无数生灵,只为了自己能扬名立万!”
“唉,名利于我皆为浮云,你没有经历过那个不堪回首的时期,你不会懂得!”
说罢,寿童灵不再理会万解瘟,而是呼来两名弟子,自己坐镇法阵一角,当即开始做法。
“三毒五欲回魔**!”
“脱毛!”
“放开小羖!”
“扒皮!”
“咩咩!”
白羊发出凄凄的叫声。
“放开他!放开小羖!”
“挖眼!”
“寿童灵,放开小羖!”
【三毒五欲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