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乔历蕉就看着被称为“许掌柜”的中年妇人气呼呼地回到摊位,乔历蕉连忙起身给她让出了位子。
不出他所料,罗国修士有备而来,最终以一百五十万灵石买下了《千钧蛮体》。
乔历蕉内心也不希望他们得手,但他的实力离他能够“见义勇为”还是差了太远。
看中年妇人神色有些黯淡,乔历蕉出言安慰:
“阿姊,你这是”
“唉,要不是我有一笔灵石周转不开,我定要把这《千钧蛮体》拿到手!”
“恕小弟冒昧,敢问阿姊为何如此执着这《千钧蛮体》?”
“唉,小友,与你说也无妨,我们家没有什么背景,丈夫又早早过世,全靠我一人守着小摊,将孩子拉扯大,平时过于忙碌,也疏于他的管教,本想以后让他接我的班,不至于饿死,可他偏偏执着于精进修为,一心想着修炼,我也管不住他,所以想着若是有了元婴功法,起码能保证他以后的路能顺利一些!
“可怜天下父母心,阿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中年妇人摇摇头,“噼里啪啦”,又打起了手中的算盘:
“唉,只叹我们这些凡人修士,殚精竭虑都不见得能心想事成,下次还哪里去找这样的机缘呢”
乔历蕉瞳孔微缩,不再言语
。。。。。。
告别中年妇人,乔历蕉也无心再闲逛“慧北大集”,而是急匆匆地返回了“六丁门”。
你说他没对中年妇人的话而心生感慨,那是假,但他同样也拼命压制着内心的兴奋
在卧房内来来回回地踱步,乔历蕉口中一直喃喃自语:
“啧,怎么还不来呢去哪了?”
等了半晌,乔历蕉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只得拉椅坐下,掏出了《三省录》,写下:
“期待之事固然值得期待,未来焦虑之事亦可焦虑,切不可阻了当下所行之事!”
写了不下百遍,乔历蕉终于压制住内心的烦躁,“魔心”也恢复了正常跳动。
对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修心!
合上《三省录》,他就地坐定,拿出换好的金灵石,修炼起“十钧玄体”。
几十颗金灵石下去,都不够填满一根骨头,乔历蕉意识到,这“十钧玄体”的灵石供应,将是他修炼的最大瓶颈。
待近两千颗灵石消耗殆尽,一根骨头的凝实程度才达到了“十钧玄体”一层的要求,乔历蕉站起伸了个懒腰,透过窗外,发现已是深夜。
待他准备上床歇息,床头一个棕袍身影忽然显现。
乔历蕉连忙坐起,兴奋道:
“则大祭司,我可算等到你了!”
棕袍脱下兜帽,露出则力淳较为凝重的神色:
“这千钧门出了什么事?你为何还换了一个更差的宗门?”
“我这也没法联系你,那只能是您多跑一趟了”
乔历蕉露出些许“愧疚”,将近期之事告知
“所以你想求我替你把这《千钧蛮体》卖给那许姓掌柜?!”
乔历蕉话毕,则力淳露出了愠怒。
“诶,则大祭司,你小声一点,我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我差点就当场把‘百钧望侯鼎’拿出来卖给那许掌柜了!”
“我听到那边的消息,这战马上就要开打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赚灵石?你《毒腑困魔攻》修炼的怎么样了?”
则力淳有些恨铁不成钢。
“如果没你帮我的话,这‘毒腑困魔功’我还真修炼不了!”
“你什么意思?”
“这控制毒液入体是个精细活儿,稍有不慎,就会给肉身带来不可逆的损伤,麻苯安那样子你也是知道的,丑不说,还会影响修炼的进度,我的资质可远不如麻苯安,灵力本来就弱,若我不能保持灵力不断,一不小心,就是死啊!”
听完乔历蕉的解释,则力淳虽有狐疑,态度却缓和下来:
“你还算有点脑子,没有冲动!这‘千钧蛮体’在你一个炼气期手里,太不安全了!”
“所以请您这个结丹大能帮我这个忙嘛,您好歹是黎疆大祭司,我也是识趣地,拿到的灵石就五五分怎么样?对了,我那五,只要金灵石!”
乔历蕉肉疼地说道。
不一会,乔历蕉就看着被称为“许掌柜”的中年妇人气呼呼地回到摊位,乔历蕉连忙起身给她让出了位子。
不出他所料,罗国修士有备而来,最终以一百五十万灵石买下了《千钧蛮体》。
乔历蕉内心也不希望他们得手,但他的实力离他能够“见义勇为”还是差了太远。
看中年妇人神色有些黯淡,乔历蕉出言安慰:
“阿姊,你这是”
“唉,要不是我有一笔灵石周转不开,我定要把这《千钧蛮体》拿到手!”
“恕小弟冒昧,敢问阿姊为何如此执着这《千钧蛮体》?”
“唉,小友,与你说也无妨,我们家没有什么背景,丈夫又早早过世,全靠我一人守着小摊,将孩子拉扯大,平时过于忙碌,也疏于他的管教,本想以后让他接我的班,不至于饿死,可他偏偏执着于精进修为,一心想着修炼,我也管不住他,所以想着若是有了元婴功法,起码能保证他以后的路能顺利一些!
“可怜天下父母心,阿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中年妇人摇摇头,“噼里啪啦”,又打起了手中的算盘:
“唉,只叹我们这些凡人修士,殚精竭虑都不见得能心想事成,下次还哪里去找这样的机缘呢”
乔历蕉瞳孔微缩,不再言语
。。。。。。
告别中年妇人,乔历蕉也无心再闲逛“慧北大集”,而是急匆匆地返回了“六丁门”。
你说他没对中年妇人的话而心生感慨,那是假,但他同样也拼命压制着内心的兴奋
在卧房内来来回回地踱步,乔历蕉口中一直喃喃自语:
“啧,怎么还不来呢去哪了?”
等了半晌,乔历蕉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