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考虑是否应该让萧琰戴上面具。
切过脉后,她吩咐萧承义下去,没有问萧琰切的脉象如何,而是问她:“前后两脉有何不同?”
萧琰想了想,道:“前脉寸弱,细小无力。后脉寸浮,大而有力。”
“此为男女脉象的不同。十七初学,需先体会尺脉寸脉之分。”
萧琰面色赧然道:“只觉一强一弱,再细的就分辨不出来了。”
“男女脉象相反,”沈清猗寒冽的声音道,“女子阴气盛而阳气弱,则尺脉盛,按之大而有力,而寸弱,按之细小无力。男子则阳气盛而阴弱,则寸脉盛,按之浮大且有力,而尺脉弱,按之细弱。”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又有寸口,左右分阴阳,左属阳而右属阴,故而男切左脉,女切右脉——男子左手脉大为宜,女子右手脉大为宜。但遇无法确切之脉,则需左右脉同切。”
萧琰心忖,这么说来,她若有病必须切右脉,否则如男子般切左脉就会弄反症状,那用药岂不是反会加重病情?她心里打了个噤,暗忖自己缠着四嫂学医果然明智。
她又生起警觉之心,绝不能让沈清猗给她号脉,否则,凭她这手医术,没准只凭切脉就能察出她异处,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