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压,便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这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龙隐身躯依旧挺立,威压降临他的身上,立即被披风转移到别处。
与他站在一起的炽天也借了光,虽未被威压所慑,但始终痴傻望着天空。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可你真觉得,有资格与老夫抗衡不成?”
“不能!”
龙隐坦言回道。
老者微微错愕,威严的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上下打量着龙隐。
“那你还敢威胁老夫,就不怕老夫一掌拍死你?”
“在你杀死我之前,我会先让他死。”
“你没我的速度快……”
龙隐不徐不疾的回道。
就好像对方威胁的人不是他一样。
“很好,你的胆子很大,这么多年敢威胁老夫的你是第一个……”
老者迈步朝着龙隐走来。
“不过你算错了一点,老夫的确不想他现在死,却不代表他不能死!”
“你现在就可以动手杀死他,然后……你将承受老夫无尽的怒火!”
步伐稳健,边说边行。
最后一字落下之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十米。
“这个理由,够吗?”
老者站定,衣袍猎猎作响,语带双关地道。
他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并且直白地告诉龙隐,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已经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