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郁盛言的主意正,做下的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但是云臻却是他唯一的软肋。
与其说服郁盛言,还不如从云臻这边下手来得简单粗暴。
云臻将玻璃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嘴角微微勾起,带着自信和明媚的笑容。
“郁老爷子,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是我听盛言的安排,如果盛言想要回帝都的话,我自然要跟在他的身边一起回去,但是他如果不想回去,我也不会去左右他的决定。”
“至于浪费时间……”说到这里,云臻的笑容更加灿烂,抬头看向郁盛言那双漆黑的双眸之中。
“老爷子,你应该要相信你的孙子,他不是一个胡作非为,任性妄为的男人!”
他的责任心,也不会容许他肆意,既然他没有选择立刻回去,就证明就算没有他坐镇帝都,郁氏也能正常运转。
既然如此,他呆在帝都还是c城这种三线城市,又有什么区别呢?
郁氏又不是离郁盛言就大厦将倾了。
“尖牙利齿,牙尖嘴利!”郁老爷子拉长了脸,神色不悦。
“你就去吧,盛言,你留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赤裸裸的逐客令,冷冰冰的态度,蓝云真的心里有些不悦,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缓缓站起身。
郁盛言拉住云臻的手想要反驳,却被她安抚住,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他点头以后,向郁老爷子告辞。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看到姚印雪噌噌噌地跑了上来,眼里带着浓重的戾气。
云臻神色一闪,心里立刻就有了主意。
看到云臻站在楼梯口姚印雪的脸上蓦然一僵,站在楼梯拐弯处,冷冷地盯着云臻。
此时云臻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跳梁小丑的姚印雪,双手环胸,“当时睡了,原来是脱光了衣服勾引人,都被人嫌弃的姚家大小姐!”
“云臻,你想做什么?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姚印雪一步一步地走向云臻,紧绷着脸冷声质问。
“就是看你不爽,怎么不行吗?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知三当三,你以为这个身份很光荣吗?”
云臻无辜地耸耸肩,就不知道这个女人对郁盛言除非分之想。
对于姚印雪,真的是搞不明白,我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非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羞辱自己,甚至打压自己的男人,连自己的脸和尊严都不要了。
“现在很得意吗?你以为你和言哥哥结婚就能衣食无忧?”姚印雪怨恨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要知道,郁老爷子是绝对看不上你这样的身份的!”
姚印雪我的咬牙切齿,走南他被伤的体无完肤,但是在云臻的面前,她一直保持着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
“怎么?直到现在都还没死心?”云臻的眼神无辜又带着挑衅,“是想继续给我的。老公,下药还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自荐枕席?”
云臻的一句话,说得姚印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回想起之前屈辱的一幕幕,从小到大她都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姚印雪,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没有试过?就算脱光了衣服,站在我老公的面前,你也不过是一滩恶心的烂肉,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凭你不要脸?”
事实摆在面前,姚印雪在郁盛言的眼中,连云臻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提起她就是晦气。
姚印雪不懂吗?
姚印雪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了,但是她一直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洗脑,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配得上郁盛言。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姚印雪相信只要她坚持不懈,加上郁老爷子这张王牌,还是很有希望拆散他们两个自己上位的。
现在这个真相被云臻赤裸裸地揭开,血淋淋地摆在她的面前,姚印雪愤怒至极。
她的呼吸越发地急促,和云真的距离也在慢慢地缩短。
相较于云臻脸上的盈盈的笑意和浓浓的挑衅,此时的姚印雪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就是一个被人嗤之以鼻的小玩意。
一时之间姚印雪,忘记了此时是郁家的地盘,在郁盛言和郁老爷子的眼皮底下,忘记了,顺便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她的双眸含着熊熊的怒火,心中那头邪恶的狂兽突然爆开。
凭什么?凭什么老天对他这么的不公平?
云臻此时除了不被郁老爷子接纳的郁家夫人这个身份在,她还有哪一点值得炫耀的?
云臻何德何能?他有什么资格站在郁盛言的身边?
极致的心理扭曲之下,姚印雪代理拿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她猛靠近云臻,对着坐在的头发抓了过去。
“云臻,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
“你去死吧!死了,言哥哥就是我的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几乎要击破人的耳膜。
声音传到吴管家的耳中,他丢下手中的活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快速冲了过去。
云臻挣扎着躲避着姚印雪的攻击,偷偷在她身上不好对外人展示的地方下毒手,疼得姚印雪嗷嗷直叫。
口中却惊恐万分地尖叫,“姚印雪,你住手!你给我助手听到了没有?这个地方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姚印雪瞅准时机,对着云臻的后背狠狠一推。
“啊!啊!”
云臻脚下一滑,根本就收不住力气,整个人朝着楼梯滚落下去。
她看着姚印雪惊恐万分地站在楼梯口整个人,整个人完全懵了的模样,所有人都没有发觉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
“夫人!夫人!”管家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映入他眼帘的是姚印雪没有收回去的双手和不断地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云臻。
“啊!”云臻摔倒在楼梯的转角的地方,捂着肚子不断痛苦地呻吟着。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惊动了书房里的两人,郁盛言想都不想地冲了出来,目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