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后,清颜的面前堆满了银子,还有几叠银票。
“小姐还要继续吗?”
房主额头直冒汗。
虽说是问的清颜,但眼神却一直关注着端木琼。
端木琼此刻眼神阴沉得厉害,像要吃人一样。
“继续呀,为什么不继续?”清颜轻描淡写的说。
这桌上的金钱少说得有一千金,估计这个赌坊是开不下去了。
坊主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神求助的看着端木琼。
“清大小姐等我一下,我去如厕,去去就来。”端木琼强笑着说。
坊主见端女琼离开,立马说:“小姐稍等一下,我尿急。”
坊主刚追上端木琼,就迫不及待的说:“大人,这下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赌坊不仅开不下去,估计还得赔钱。”
“你怎么不早说!”端木琼生气的说,但又不敢声音太大声。
“我一直在给您暗示。可是您都没理我。”
坊主委屈的说:“现在该怎么办,那位小姐是谁啊?要不我找人~咔~”
坊主说着,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
这可是君妃给她的任务,要是没拉拢,反而把清颜杀了,那她自己也不用活了。
端木琼思考一下:“回去吧,我来想办法。”
回到赌桌旁,端木琼立即劝道:“清大小姐,我看今日不早了,要不我们改日再来。”
“才到晌午,今天还早。”
清颜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正好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去吃饭吧。”端木琼又说。
“不急这一时,还没玩够。”清颜回答说,她就是想撕破端木柳得伪装。
“那我们换一个地方,边吃边玩。”端木琼接着说。
“行吧。”清颜脸上勉强说。
心里实则偷着乐,她都这样了,这个端木琼居然还不发火,她倒要看看她还要干什么。
清颜没有想到端木琼居然带她到青衣馆,灵都最大的青楼。
刚走到门口,几个年轻男子就走了过来,调笑着就要往端木琼身上扑。
“端木小姐,好久不见了,这次找谁呀?”
“哇,这位小姐好漂亮,比我们的花魁都好看。”一个小倌看着清颜说。
其他小倌也纷纷看过来。
“人家是小姐,怎么拿我们的花魁比呢。”
“要是能和她共度良宵,死了也值了。”
……
端木琼看着这群见异思迁的男子,一阵郁闷。
“把你们老鸨叫来。”
“端木小姐,您来了,哟,还带了一位小姐,这个小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老鸨老远就开始眉开眼笑的说。
“安排一个最好的房间,准备好酒菜,把最好的小馆都叫来。”端木琼拿出一袋银子,不耐烦的说。
老鸨接过银子,笑得更开心了,“好勒,两位请跟我来。”
青衣馆很大,共三层楼,一楼是餐桌和舞台,。
楼和三楼都是雅间,雅间的窗口刚好正对楼下的大堂,整个楼得感觉都是奢靡多金。
“两位就在这里吧,这可是舞台视野最好的地方。”
老鸨打开二楼的一个雅间,窗口的位置正对着舞台。
清颜正在窗口喝茶,突然琴声响起。
一个红色布条从天而降,一双白皙好看的脚,轻点在红布上。
一个男子在红布间若隐若现,迈着优雅的步伐,随着脚踝上的铃铛一步步降落到舞台。
红布落地,舞台上一个男子身穿红色舞衣,露出性感得胸膛。
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披着,却并不凌乱,额间一朵三瓣莲花,狭长的狐狸眼,眉目含情,美丽却妖娆,危险又迷人。
场下鸦雀无声,怕惊走台上的美人。
“魅离!魅离!”片刻的安静后,场面更加热闹。
“不愧是花魁,确实有几分姿色。”一旁的端木琼色眯眯的说。
清颜看着台上的魅离,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她很肯定没有见过他。
不知是不是清颜的目光太过热烈,魅离也看向了清颜。
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魅离的魅惑的眼眸里多了惊喜,担忧,害怕。
清颜觉得这个魅离不简单,和她好像有某种关系,而且她感觉他认识她。
“你喜欢?”
端木琼问清颜,她可是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
清颜没有回答。端木琼就更加肯定清颜看上这个花魁了。
随着琴声的悠扬婉转,魅离的舞步或急或慢,舞姿魅而不俗,有致命的吸引力,夺人心魄。
一曲终了,老鸨来到台上,环视一周,缓缓地说:“今日谁又将是我们离儿的入幕之宾?”
端木琼叫来门口的小侍,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小侍跑到舞台上,在老鸨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不好意思了,各位,离儿今天已经有人高价定了。”老鸨高兴的说。
“不公平,不公平,我们要求公平竞争。”
“是谁呀?这么大手笔,出了多少钱?我们也可以。”
“对,我们要求公平。”
……
“各位还请下次再来。”
老鸨没有理会这些人,说了一句就带着魅力离开了。
清颜被一个小侍带到了三楼的一个雅间。比二楼的雅间大得多。
里面挂满了红色纱帐,显得气氛十分旖旎,里面还燃了香,但是清颜一下就闻出这熟悉的迷魂香。
这种迷魂香不仅可以将人迷晕,还可以让人产生一夜春宵的错觉,这正是魅离保护自己的手段。
清颜刚进屋,门外就出现一个红色身影,没有进去。
魅离内心五味杂陈,思索了半晌,终于推门而入。
重重的红色纱帐后面一个白色背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