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穷,身上就这点东西,手机里的余额不足三千块钱,就连手机都是几百块的破烂货。”
抢了沐乾阳量天尺的那位男子说道,看他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嫌弃。
沐乾阳的钱全在卡里,手机威信只有几千块,都不知道放了几年了。
所以是真的穷,卡也没带在身上。
至于衣服,便宜货罢了,没必要买太好的。
全身上下除了黄符,就只有量天尺最值钱。
“别管他了,这东西好特别,我要拿去给爷爷看,你们看好他,明天让他教兄弟们学习。”
关鸿的女人说道。
“听雅雅的,今晚的事情不许任何人说出去,这小子面生得很,搞不好是外地来的,大家这些天都谨慎点,要是有人找来,千万不要露馅了,我和雅雅去爷爷那里一趟。
他就交给兄弟们了!”
关鸿说道。
话毕,拉着女人走了出去,一名男子跟了上来,说道:“关哥,我听说武家招了一个赘婿,也是外地人,还是个道士。
听说他和梁世杰齐老都认识。
这人是不是……”
闻言,关鸿微微皱眉,道:“那就更要小心了,只要我们守口如瓶,谁知道人在我们这里?
老杨,你是我手底下的老人了,看好他们几个小崽子,不要对人太狠!”
“是,关哥,我就是担心!”
“没事的,相信我!“关鸿道。
他身边的女人嘴巴一瞥,不悦的开口:“怕什么?我们还有我爷爷呢,关鸿,走吧,这东西好像很了不起一样,我们拿去给爷爷看看。
能用最好,不能用卖钱也能值很多,毕竟是难得一见的上好白玉。
”
话毕,迫不及待的拉着关鸿就走。
余下老杨站在原地,还是有些担心的。
武家,梁世杰,齐老,这三方他们一家都惹不起,希望那小子不是武家赘婿吧!
半个小时后,北华街一处老式院子中,关鸿二人站在老院的桂花树下,目光看着亮灯的一个房间。
而在房间内,一名老者带着老花镜,一手拿着量天尺,另外一只手翻阅一本泛黄的书籍。
这本书每一页的右上角都有几个小字,写着玄门法器大全的字样,
老者一页一页的翻看,动作小心翼翼,毕竟这本书很旧了。
“尺子形态的到家法器不常见纳,会是什么呢?”
一边看,老者一边低语。
忽然,翻开一张破了些许的书页,开头呈现三个较大的字,量天尺。
下面是关于量天尺的一些介绍,和对法器的讲述。
“量天尺,暂定为白玉所铸,来历不明,可变大变小,乃沐家玄道之法器,从被人记载开始计算,千年有余。
今鄙人不才,撰写了一生所知法器之名留给后人。
玄道一门源远流长,古而久远,不可追溯根源,也无从探究。
鄙人手记的所有玄门法器也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今留下遗训望后人知晓。
玄门法器有等级之分,最高为白玉血泪圭。
其次乃九天镇魂钟,这量天尺鄙人将其排列第三。
白玉血泪圭是人间道祖的本命法器,几万年前就消失无踪。
九天镇魂钟是杜氏家传法器,据说也是人间道祖炼制。
余下玄门法器均有出处,唯有量天尺无法追溯根源。
故奉劝后人,玄门遇到法器前三件持
有人,万不可碰撞。
切记切记!”
看到这里,老者猛的从座位上弹起来,拿起手中的量天尺细看。
这本玄门法器大全是他这一门玄道的祖祖祖师爷留下的,至于是什么年代的人物根本不知道。
老者唯一清楚的是,这本玄门法器大全传到他手里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代人,被抄录多少次。
否则到了这个年代,那还能保存完好的?
玄门法器大全具体有没有遗失内容,他甚至都不清楚。
量天尺中有沐恒天的灵魂寄居,他也知道沐乾阳的情况,但却没有出手。
此刻老者盯着量天尺看,身上释放了淡淡的玄门气息,很弱很弱的那种。
普通人的话他不方便出手,玄门道人沐恒天都能教训。
原本是要动手的,感知到老者的气息呴,沐恒天无语了。
就这道行,还想觊觎量天尺,谁给他的胆子了?
反倒是自己,一旦出手就是欺人太甚,这个老东西沐乾阳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不过沐恒天也清楚,夺来量天尺的是普通人,老者的话,只是心生觊觎,但也只是在开始。
眼下他除了震惊,就是惊恐,同时也有些许的意动。
“雅雅,关鸿,你们进来!”
许久后,老者喊道,捏着量天尺的手微微用力,一股清凉之感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这量天尺拿在手里是滚烫的。
“爷爷,查到了吗?这小白尺你能用吗?”
雅雅刚刚进门,就问了一句。
关鸿接着道:”爷爷,雅雅说这东西是上好的白玉,如果不能用,还能换几个钱呢!”
说话间,两
人进入了屋内。
老者站在桌子旁边,眯着眼睛看向他们。
“爷爷,你怎么了?咋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雅雅诧异的道。
爷爷现在的眼神有些奇怪,透着一股审视和算计之色。
“雅雅,关鸿,你们老实告诉我,这东西是怎么来的?真是抢来的?”他问道。
关鸿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两人不期对视,眼底有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爷爷的语气不对啊!
“爷爷,怎么了?你的样子有点奇怪!”
关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目光瞬间落在量天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