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坝两个村长见到沐乾阳一幅我不急,你们考虑清楚的样子,心里的慌乱深了一些。
一旁的李年友看了看他们,居然先开口了。
他说:“我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老祖宗那一辈算起,牵来这里也有一百五十年左右了,所以多多少少我也知道一些,我先说吧,你们两个补充。”
两位村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沐乾阳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听故事。
金蟾蛇婆鬼新娘一起出现,这一定是人为在很早很早以前设计的,绝对不是偶然。
以前无论是正派道门,还是邪道,那本事都是逆天的。
无论到了什么年代,只要还有玄道和鬼魅阴阳,都不能小看了。
李年友整理了一下语言,缓缓道来。
沐乾阳不急着拆穿他,安静的听着。
“我记得小时候我爷爷经常给我们兄弟几个说,长大了要走出去,不要留在这里安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啥都没了。
那时候我们还小,根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我爷爷过世前,提着一口气拉着我大哥的话说,不管什么时候,千万不要贪好处,尤其是白石崖下面的东西要不得。
我们那个时候完全没在意,也不会认为白石崖下有什么。
爷爷入土后,我们给他整理东西,发现一些用手写的稿子,看了后得知了一件事。
原来我们老李家搬来这里,是还债来了。
手搞上说,若干年前,先祖做了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没提,还什么债也没说。
只是注重的让李家后人别学道,不要去碰阴极娘子。
我们根本就不信这个,还把手搞烧了,全都认为我爷爷的疯病没好过,这些都是他疯癫的时候写的。
后来这几十年平安无事,所以基本就忘了。
我还能记得是因为爷爷留了一本学道的手搞书,那里面也有同样的警告。
我这个半吊子道士就是自学的。
小师傅,阴极娘子是什么啊?”
说到最后李年友居然问了一句。
沐乾阳看看他笑着开口:“阴极娘子你很熟悉,还是你放出来的呢!”
“我?什么时候,小师傅,你别开玩笑了,阴极娘子只听名字就不是好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她出来。”
沐乾阳的话让李年友翻了一个白眼,他爷爷过世前说过不要碰,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知道了还做呢?
再说了,李年友认为自己爷爷写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扯淡,否则这几十年来怎么没事?
要真有什么,他们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啊。
什么还债都是吓人的。
沐乾阳撇了李年友一眼懒得说话,阴极娘子就是鬼新娘,他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呢。
学了一个半吊子道士就到处害人,简直不可理喻。
“两位村长,你们呢?有什么要说的?”沐乾阳问道。
完全不理会李年友。
上坝村长脸色严肃了几分,看了看李年友道:“他说的我家老人们也提过。
只不过几十年来安然无恙,谁会去在乎啊。
不过其中倒是有不同的。
家里的老人只是说,不是你的东西别拿,拿了是要还的。
至于白石崖的传说那就神了。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的财神爷犯了错,被贬下凡间受苦,就在白石崖山顶降落,所以白石崖会每隔几年,几十年出现一些财神爷之前留下的金银财宝。
当然,这只是村里一些老人们说的,真假谁又知道呢?”
说到这里,一旁的下坝村长打岔道:“他说的这个就是我之前提起的预言,很多人都知道财神爷曾经在白石崖住过。
但还有另外一个说法,说这白石崖内有个妖怪,会吐金银财宝,不过没人信,大家都选择相信财神爷的说法。
至于是真是假我们根本不清楚,却知道在很多年前有人在白石崖下面见到了金勺子金碗,这却是真真切切的
。
我们上下坝其实是一个整体,就因为当年高憨憨看到金棺回去叫人,大家认为是他断了所有人的财路,这才闹矛盾,好好的一个村子变成了两个。”
话毕不在开口,沐乾阳等了半天没见他们继续,不由得的有些失望。
这些之前牛大强都说过了,没什么新奇的,也不能判断白石崖内金蟾的来历。
“就这?还有吗?”他问道。
两个村长摇了摇头,表示他们知道的都说了。
沐乾阳无语的翻了一下白眼,亏他还期待得到什么具体的说法,只是这些的话,根本找不到原因,也不明白金蟾为什么会选择留在白石崖内。
“只有这些了,不过上坝有个姓于老先生,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几个月前于先生带着一个儿子来到我们村,租住在高峰家里,当时我就很奇怪,放着城里不住,非要跑到这大农村来,不是躲避仇家,就是躲避官府。
可他爷俩住进来才今天,就有当官的带着好多礼品过来探望,还劝他离开。
我不在场,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于老师最后没走,他的儿子年纪轻轻啥也不做,就每天给于老师做三顿饭,隔三差五的父子俩就去白石崖走走,也不说走什么看什么。
他这个人很好的,谁家有事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嘘寒问暖,虽然才来不到半年时间,但我们村的人都很喜欢老人家。
这不,晚上天黑后,我还吩咐高峰回去看看他们,村里人都来这边了,我们两个村子不合,怕他担心。”
上坝村长说道。
这话一出,一旁的李年友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盯着沐乾阳,眼睛瞪得老大,说道:“前几天于老师去我家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说,我不该贪心,不该听我哥的话,大祸要临头了,那东西出来这么久了没有动静,一定是在等契机,让我告诉村长,叫他去下坝把那个
石像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