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应到了沐乾阳的想法和祈祷一样,
那九个光点突然停了下来,停在原地不在移动。
百鬼也爆乱了,不在按照规律前行。
它们似乎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都想要据为己有。
一时间,百鬼乱战,鬼哭狼嚎,阴风阵阵。
沐乾阳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百鬼暴乱好解决,生魂入九幽就难了。
……
“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说清楚我们就不走了。”
一名男子停下,眼中有着浓浓的好奇。
他正是那九个人之一。
名叫罗瑞。
带着他们过来的男人四十多岁,此刻也满脸疑惑。
龚华让他找人在韭菜街口等候,自己却没过来。
只是在半路上和他们交代一番,说什么务必要将龚华的父亲和儿子带回来。
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任务,起初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是到了韭菜街之后,就发现不对了。
明明只有一街之隔的那边阴暗昏沉,像极了无人的死区。
就在这个时候,上头领导龚华的父亲却穿着一身红衣出现,而且还是女人的衣服。
这也就罢了,他还不说话。
龚老头身边的一个道士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只说了几个字:“跟我来。”
随后就走向韭菜街对面的双马胡同。
原本这也没什么,可才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
阴气深深,荒芜无比。
他们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手底下的人都不干了。
这么奇怪的事情让大家无法接受。
故而站在这里询问,不愿意再走哪怕一步。
作为带头人的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一阵不安,听了罗瑞的问话后,看了一眼龚昌武:“龚老,不是我们不愿意走,这…这也太奇怪了,不说清楚,就请别怪兄弟们不干。”
这话一出,龚昌武顿时看了看齐奉仙。
他不敢开口说话。
齐奉仙并非善类,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听话。
于是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既然你们问了,我也不满着。
看我的打扮,我想你们大家都知道我是干嘛的了。
前些时间,我发现有个邪道进入了贵港,那时候就提醒了龚老的儿子,也就是你们的上司,让他派人监视留意。
然而律法不承认道术,我的话他没听。
这不,今晚就出事了,那个人使用了大手段,布置了一个玄门法阵,封锁了半个城市,
龚老被法术影响不能说话,你们领导的儿子被邪道抓了去。
我一个外人,又不能亲自动手。
只能使用玄门法术破坏法阵救人,但也非我一人之力能办到。
你们几位都是不同生肖年份出生的,聚在一起会形成一个九星之像,只要跟我到了前面那扇门前,我就有办法化解
法阵。
如此一来,不但能救龚长官的儿子与老父,还能让半个城市的民众不受破害。
所以你们现在只要跟我走就行,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话一出,罗瑞等人半信半疑。
带头那位皱眉继续问道:“真的没有危险?
我这些兄弟虽然年纪都不大,可都是有家的。
他们一旦出事,家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师的话我能信吗?”
“哼,不信你们可以回去。
我一个外人路过这里尚且没有见死不救。
你们作为贵港市的官府衙差,没想到这么怕死,”
齐奉仙故作不悦大手一挥就准备独自离开。
罗瑞等人面面相宜,不知道该不该信。
现在的情况太诡异太奇怪了。
呆在这里的感觉就像坠入冰窟一般,浑身冰凉不说。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死亡气息缭绕在心头。
他们都是官府衙差,与歹徒博弈过,知道死亡有多残酷,
有些人还亲眼见过被执行死刑的人行刑,更清楚那种死亡要来临时的气息。
这个老道虽然说得大义凛然。
可几人心里就是不踏实。
似乎继续往前走,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头,现在怎么办?”罗瑞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带头那位低头不语,心中正在权衡这件事的可信度。
抬头看了一眼荒芜的虚空
,以及突然消失的城市,他犹豫不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头,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总感觉哪里不对,那个老道怪怪的。”
又有一人开口了。
带头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继续走,恐怕要得罪上司,继续下去,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这种不踏实可不是追捕犯人时的那种危险,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悸之感。
似乎多走几步,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齐奉仙把这几个人的心思看在眼里,心中冷哼。
慢吞吞走在前面的他,在背对着所有人的时候,拿出一把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一片荒芜之地的前面多了些许生气,一名妇女带着两个孩子从那空无一物的灰色雾气中出现。
“救命啊,救救我门!”
妇女虚弱的开口,走路时一瘸一拐,像是受了伤。
两个孩子跟着她不断的哭泣,声音很大。
罗瑞眼神一闪,想也不想就要上前救人,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住。
“梁羽,你干嘛拉着我?救人啊!”
罗瑞道。
梁羽摇了摇头,低声道:“前面刚刚什么都没有,这三个人突然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说话间,妇女与两个孩子突然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