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山上,牛蓉蓉又是一脸的委屈,显然又输光了。看着她如霜打的茄子,凌天宇乐笑道:“怎么,一千元又没了?”
“哪里只有一千元,我们每人借她一千,都输光了。”
“我就走了一个时辰,你就输了四千。败家玩意,带我去,敢赢你的钱,我让他衣服都输光。”
刚到中午,很多游客震惊的发现,那些自诩高人者,竟然全部跑进树林里,发挥动手能力,以树叶为衣,还美名其曰是为了更好的亲近自然。
稍微较好的是那位大师,以袈裟为衣,勉强保住了最后的尊严。
回城的车上,四女一脸震惊的看着凌天宇,还是无法解释,他怎么就这么神。几十名高人,竟然没一人能赢他一局,甚至不惜将衣服裤子都输给了他。
“先生,蓉蓉让你失望了。”
牛蓉蓉一脸惭愧,以为凌天宇是为她报仇,才将那些高人的衣服裤子都赢光。
“我是很失望,你只顾着看那些高人的出丑,却未认真理解我赢他们的方式。若是这样下去,别说是梁惠茹,就连罗雅玲你都斗不过。下午继续,什么时候理解了这一课,再学下一课。”
此课名为察言观色
!
凌天宇教她的察言观色,可不是墙头草哪种肤浅的学问。而是通过察言观色,分析出对方所想,掌握他的下一步举动。
回城吃完饭后,又回到荡山。车子刚停下,以树叶为衣的那些高人,像野兽一样的围着他们。
下车的凌天宇眉头一皱,看着换上新衣服的高人们,善意的说道:“各位高人,看在树叶份上,别来招惹我。否则,下午你们又得穿树叶回城,糟践了植被。”
“猖狂!上午我们那是一时大意,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胜败那是常有的事。”
一名老道神色愤慨,阴沉的怒视着他。
“哼!今日我们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你们若是不敢,便将衣服脱了,自己去树林里编织叶衣去。”
“哈哈!恕我直言,我不愿再跟你们玩,是给你们留一点尊严,更是心疼那些植被,好不容易长出的树叶,被尔等匹夫给糟蹋了。”
凌天宇迈步就想走,倍感羞辱的高人们岂会让他如意,一个个跟野兽似的怒视着他。
凌天宇无奈,只得说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我便成全你们,但事先得说好了。若是再把衣服都输光了,谁也不许
去糟蹋树叶。”
“哈哈!只怕到时候是你们开口求人赏你们几件衣服。”
“那就来吧,看老子如何碾压你们。”
一个小时后,一帮高人双手蒙着最后的尊严落荒而逃,别看他们平日仙风道骨,骂起人来可是一个比一个狠。
“唉,我本想留你们一点脸面,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看着地上一堆高人的衣服,凌天宇一脸的高处不胜寒。
“小子,你还没赢老衲呢,你猖狂得太早了。”
无良老和尚忿忿不平的走来,这小子太不地道了,老衲为了他差点被大内高手干掉。他倒好,老衲不就是赢了四位女施主一点钱吗,他竟然让老衲输得一无所有。
临了,施舍他一件袈裟,说是不愿他侮辱了众人的眼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伤害性不高,侮辱性很强。
凌天宇嘴角一抽,讥讽道:“老骗子,你特么肚子里的那点墨水都是小爷教你的,跟老子玩,你输得起几次?”
“阿弥陀佛,老衲自有妙算。”
“来来来,小爷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十分钟后,无良老和尚一脸悲愤的看着凌天宇,哀求道:“
小子,老衲跟你可是忘年交,给老衲留一件?”
“小爷什么时候跟你成忘年交了?想穿衣服,这件赏给你。”
凌天宇踢了一件道袍过去,无良老和尚震惊的看着他,怒吼道:“佛门弟子绝不受辱!”
“你厉害,给小爷脱下来,否则小爷敲爆你的老光头。”
无良老和尚急得跺脚,低吼道:“小子,给老衲留点面子,否则那些女施主谁还肯听老衲讲经?”
“那是你的事!”
“小子,算你狠,你最好不要有求到老衲的时候。”
游客门又长见识了,和尚穿着道袍,专门个女施主讲经。最终归纳为一句话,凡是高人,必不是正常人。
找个地方坐下,凌天宇严肃的盯着牛蓉蓉问道:“现在,你学会了几成?”
牛蓉蓉下午很用心,仔细回想了凌天宇每一句话,惊喜道:“先生,蓉蓉好像懂一些了。多谢先生,蓉蓉有信心不会再全盘皆输了。”
“那就好,等那帮高人回来你去跟他们玩,若是再输了,晚上帮我洗衣服。”
半山上的帐篷里,梁惠茹一脸鄙夷的哼道:“就这样的人做我的对手,那是拉低了我的智商
。”
蔺天罡眉头一皱,冷喝道:“你真当她很弱吗?若是你还怀有轻敌之念,你必败无疑。”
梁惠茹嗤之以鼻的笑道:“老师,琴棋书画,她哪一点比得上我?你看看她,每天就跟那些故弄玄虚的骗子为伍,她哪一点有赢我的胜算。”
“你啊那些人真是骗子吗?靠着一张嘴,赚的钱比很多商家还多。等牛蓉蓉赢了这些让你嗤之以鼻的人,她的察言观色,便入门了。”
“哼!总之我不信她能赢得过我。”
嗤之以鼻的梁惠茹连看的心思都没有,躺在垫子上无聊的玩着手机。
蔺天罡失望的叹息道:“凌天宇,莫非老朽选错了对象?轻敌者,先机已失啊。”
“切!我这不是轻敌,而是从战术上无视她而已。老师,我要睡会,你要不出去转转?”
蔺天罡更加失望了,叹息着摇头离开了帐篷。
等他远走后,梁惠茹冷笑道:“我便让你看看,她根本没资格跟我竞争。”
说完,梁惠茹便走出了帐篷,直奔牛蓉蓉而去。
无意中看到她的凌天宇眉头一皱,拨通牛蓉蓉的电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