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苟苟手提长剑直奔宫涟涟而来,人还在数米之外,长剑已经脱手而出。
宫涟涟脸色一变,只能放弃柳宏图,迎战于苟苟。于家弟子,也立即杀向天门弟子,混战再起。
柳宏图趁着这个空档,赶紧盘膝而坐,集剩余的内力抵抗剧毒。
“外公!”
就在这时,徐美姬也到了。
“杀!”
黑衣人们也迅速杀出,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天门弟子节节败退。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折损了大半弟子。
宫涟涟恶战于苟苟,见大势已去,怒从心起。怒喝道:“你们是哪个山门的人,敢管天门与李家的闲事。”
于苟苟长剑指着她,冷笑道:“宫涟涟,你的命我不愿取。滚,龙君自会拜访李家与天门。”
又是凌天宇!
宫涟涟扫了一眼损失惨重的弟子,冷哼道:“有种的留下名字,来日老娘必灭你的全族。”
“哈哈!龙君麾下,于家掌门于苟苟便是我。龙君有令,除宫涟涟外,凡是进入柳家的天门弟子,全部击杀。”
于家弟子与那些黑衣人,立即展开对天门弟子的追杀。
宫涟涟脸色大变,怒喝道:“原来是夏省于家,这笔
账,天门来日必将加倍讨还,撤!”
“龙君的命令是,除了你之外全部都得死,你们往哪里撤?”
于苟苟冷喝一声,几个闪身逼近宫涟涟。
勃然大怒的宫涟涟娇喝一声,长剑向他挥舞而来。
于苟苟挡住她的长剑,冷笑道:“龙君只令于某不杀你,可没说不能伤你。”
话音一落,于苟苟跃身而起,一脚踹在宫涟涟脸上。
惨叫着摔出去的宫涟涟在地上滚了几圈,正要去捡脱手的长剑时,于苟苟的长剑飞速而来,刺穿了她的手臂。
“啊于苟苟,天门绝不会忘了今日的血债。”
于苟苟懒得听她的诅咒,走过来拔出长剑,一脚将她踹飞下台,转身向柳宏图走去。
“柳门主,这是龙君赐你的解药,服下吧。”
神色痛楚的柳宏图,哪顾得上能不能解毒,急忙服下。
台下的宫涟涟扫了一眼,见天门弟子一个不剩,抱着鲜血淋淋的手臂,怨毒的逃离去山门。
看她逃走,徐美姬不解的哼道:“为什么要放她走,她把我外公伤成了这样。”
于苟苟面无表情的说道:“龙君铁令,我等不敢违。”
“龙
君龙君,他既然什么都能未卜先知,为何要让我徐家损失惨重?”
于苟苟一脸白痴的看着她,讥讽道:“徐小姐,龙君不欠徐家吧?”
“你!”
徐美姬气得咬牙启齿时,柳宏图已经站起身来,显然解药起效了。
感激的说道:“柳某多谢于掌门,不知这些朋友又是来自哪个山门,今日之恩,我柳家必铭记于心。”
“父亲,若不是这些朋友,我跟美姬必死在宫铭那个狗杂碎手里。”
重伤的柳青阳惭愧的埋着头,带人去驰援徐家,连山脚都没走到,就害得同去的弟子全部死绝。柳家,已经元气大伤。
柳宏图脸色一变,怒哼道:“想不到天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实力如此之强,让人担忧啊。更让我担忧的是,廖家居然做了天门的走狗。”
“柳门主,你说的可是边疆廖家?”
于苟苟神情凝重,无人不惧边疆廖家。武学上,廖家没多少出彩之处,可毒,却是令人闻风丧胆。
廖家三绝,可是让多少武学高手饮恨而亡啊。
柳宏图凝重的点头道:“廖家三绝,无人可解。龙君却一枚药丸,就能解了三绝之一。龙君,不愧是自古以来首位封君之
人啊。”
“我没看出他有多少能耐,外公你太高看他了。”
骄傲的徐美姬,听不得凌天宇一点好话。凌天宇越有能耐,她就越恨。
女人心,海底针。
徐美姬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厌恶凌天宇,强词夺理下,只能推到凌天宇见死不救之上。
柳宏图吹胡子瞪眼的哼道:“美姬,切不可小看龙君。徐家能否得救,还得看龙君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对了,你既然见过龙君,你们的婚约应该履行了吧?”
于苟苟脸色一变,玩味的看着徐美姬。
龙君果然非同凡响,每一个未婚妻都是天资绝色,且家世非同一般。
谁料,徐美姬嗤之以鼻的哼道:“谁要嫁给那个无耻混蛋,我已经将婚书还给他了。外公,我去安顿好这些孩子。”
徐家逃亡而来的那些孩子,不少还带着纯真的茫然,不解为何不让他们留在家里,却来山里避难。
“什么,你与龙君退婚了?失策、失策啊。怪不得龙君对徐家见死不救,原来是你唉!”
柳宏图叹了口气,所有的症结都在龙君身上。若是龙君肯出手相救,这些无辜的孩子,何须逃亡啊。
“柳门主
,我等受龙君命令护徐小姐与柳家周全,请回屋疗伤吧。山门的守卫,自有我等负责。”
柳家的弟子已经折损了大半,活下来的都是实力羸弱的新人。
父子俩感激涕零,互相搀扶着前往屋子。
于苟苟盯着带头的黑衣人,沉声道:“之前于某见朋友剑法像极一位熟人的家传剑诀,朋友能否取下面巾,让于某瞧瞧你的真容?”
黑衣人长剑一抱,严肃道:“龙君有令,没有接到龙君的许可前,任何人不得见我等真容。否则,要么见者死,要么我等死。”
于苟苟脸色一变,抱拳道:“是我唐突了,于家负责外面,请朋友们负责内部。”
黑衣人没有客气,挥手离去,分出大半人手保护徐家那些孩子暂住的房屋。
“是你们吗?”
于苟苟看着领头的背影,越加的觉得熟悉。可龙君既然有令,他也不敢追问,只能将疑惑埋在心里。
柳家的危机暂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