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娇笑道:“宫门主真是会说笑话,人家本来就是特安局的隐卫,何来的背叛李苟帝?”
宫御天父女俩震惊的看着她,大脑完全不够用。
“李苟帝派我去监视陈林,你们没想到我才是真正的隐卫吧?”
张萍讥讽的乐笑一声,面向凌天宇说道:“龙君大人,人家完成了任务,你可要信守诺言。”
“准你退休,去吧!”
凌天宇挥挥手,张萍退下后,怒喝道:“宫御天、宫涟涟,你们助纣为虐、作恶多端,还不跪下请罪?”
“不对!张萍如果是隐卫,那陈林呢?当日陈林的货轮上,安装了定时炸弹。张萍为何不拆除,却按照李苟帝的指示,将唐思敏带到岛上?”
唐思敏冷笑道:“连这一点都看不透,你们何来的自信与天宇为敌。天宇,这么弱的对手,胜之无趣。”
倍感羞辱的父女俩瞬间阴沉至极,怒吼道:“秦大傻,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快给老娘干掉这个杂碎。”
气急败坏的宫涟涟失望了,秦大傻并未现身。相反,凌天宇一脸白痴的看着她。
“混蛋,莫非秦大傻也是你的人?”
凌天宇冷笑道:“有人曾跟
李苟帝说过,秦大傻是本君的人吧?”
“你!”
父女俩色变时,凌天宇嗤之以鼻的冷笑道:“像你们这样的白痴,居然敢谋逆,真是痴人做梦。本君给你们留一点尊严,自尽吧。”
凌天宇正要转身离去时,宫御天突然暴起,一掌轰向他的后背。
凌天宇眉头一皱,猛然转身间,已经一拳轰出。
拳掌相接,宫御天闷哼着倒退回去时,凌天宇的手掌也瞬间僵硬。
只见,他的手掌上青筋暴起,瞬间成了酱紫色。
“很少有人能让本君惊讶,今日倒是破例了。”
得逞的宫御天怒笑道:“凌天宇,你太自负了。廖神死在自家失传的剧毒下,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步他的后尘吧?”
凌天宇不屑的冷笑道:“区区碎肺散而已,你哪来的自信。”
“是吗?人人都说龙君酷爱在敌人得意之时给予致命一击,宫某自知这个陷阱杀不了你,便以自身为皿,你是必死无疑。”
“白痴!廖家三绝,本君早有破解之法,是你们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凌天宇已经欺身而至,掌轰在宫御天身上。手掌上的剧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移到
宫御天身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宫御天脸色大半,怒喝道:“混蛋,你怎么会没事?”
“宫御天,可叹你作为天门门主,却是胆小如鼠。你若是全力与本君一战,虽无胜算,但至少死得有尊严。可惜你走上了歪门邪道,你根本不配做武学人士。”
噗!
剧毒反噬的宫御天脸色一痛,一口鲜血大吐而出,悲愤的怒吼道:“李苟帝,连宫某都算计,你卑鄙!”
砰砰砰!
连退几步的宫御天,步了廖神的后尘,眨眼间就气绝身亡。
宫涟涟也痛苦的大吐一口鲜血,倒在父亲身上,悔恨的说道:“父亲,女儿悔恨不听你的话。”
父女俩虽然死得憋屈,却是情理之中。宫御天胆小如鼠了大半生,晚年却被李苟帝算计,成为背锅侠。
宫御天父女中碎肺散而亡,更加让凌天宇笃信,李苟帝没反。
半个时辰后,徐家的议事厅里,徐家众人感激涕零的给凌天宇行礼。唯有徐美姬,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这让徐良夫妻,忧心忡忡。
李苟帝没反,比反了更加棘手。
见凌天宇心事重重,情绪不高,徐良胆战心惊的问道:“龙君,
如需我徐家效力,请龙君尽管吩咐。”
“不需要!”
冷漠无情的拒绝了徐良,凌天宇转身出去时,徐美姬娇喝道:“凌天宇,我不想欠你的情,对付李苟帝,我跟你去。”
凌天宇没好气的说道:“徐小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太高看自己。本君再说一遍,此事徐家不可插手。”
看着扬长而去的凌天宇,徐美姬咬牙切齿的哼道:“凌天宇,你会后悔的。”
等众人都走后,徐良语重心长的劝道:“美姬,你太莽撞了。我徐家能保住,这份情不是那么好还的。”
“爸,连你也在替他说话。我徐家明明还有几千人可用,为什么你们甘愿做阶下囚,也不愿动用。到头来,却欠下他的人情。”
“美姬,大人的事你不懂,我跟爸这么做,都是为了徐家的前途。君威不可测,自损实力,不失为保命之道啊。”
“是啊美姬,外公又何尝愿意做李苟帝的阶下之囚。可若不是这么做,就算是龙君,也不一定能让徐家延续下来。几千人,是力量,也是罪名啊。”
“我不想听,凌天宇一次次的将我玩弄于鼓掌,你们休想我会对他产生一丁点好感。”
徐
美姬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堂堂徐家,居然要用自辱的手段来保命。
看着崩溃而去的女儿,柳巧慧忧心不已。
“让她去吧,迟早她会想通的。美姬是非分明,认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们徐家循规蹈矩,不曾作奸犯科,她就认为我徐家不需祈求任何人。”
徐良叹了口气,徐家的遭遇,徐老爷子临终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徐老爷子过世后,他想解散那支五千余人的力量,可京城根本不给他机会。那时起,他就知道徐家必有一劫。
私兵,自古以来都是禁忌。偏偏徐家以身作则,没有一丁点把柄在京城手里。有名望还有可观的力量,谁能放心啊。
“爸,我去看看吧。妹妹的性格太过刚毅,多事之秋,徐家可不能再出事了。”
得到徐良的同意,徐拓跋赶紧追了出去。
外面,徐美姬正要开车出门时,徐拓跋挡在车前,大声道:“姐,弟弟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云开雾散。”
“上车!”
徐拓跋上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