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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扑火(2 / 3)

很不满意,因为——”

“因为层岩巨渊吗?”

你问。

散兵摊手,“那是当然。原本可以直接救出来他们,那可是公鸡的人。”

“七星的速度很快,况且重点在富人阁下的安排。”你随意道,“您不能要求一个武斗派在璃月搞经济暴/乱,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在下拼了命的。”

“呵,听到了……”

散兵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又轻又鬼魅,他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现在不仅心脏不跳,连骨头的声音都很不对劲。嗯,当时找到博士,对方很干脆地告诉我你的变化——”

“你看执行官的眼光好像都不怎么样。”

他说,不在意连自己也骂进去,“好像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稍微,是不是有点可怜?”

啊,多日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难以相处。

你想,或许执行官里面最“本质”的、反而是这个人偶?

抒出口气,你的语气变得正经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先放到一边吧,散兵阁下。关于最新的陨石事件已经确定在一周后坠落?”

“嗯。当然。”

散兵自然道,“之后的行动不太容易,我的人一路排查只摸到了有关的冒险家名字,叫[莱纳德]。恰好蒙德来了个很有名气的占星术士,就派人去''问问''这个名字。”

“所以蒙德那边也会接到消息……我们要赶时间找到最关键的线索。”你沉思。

“骑士团那帮人只会当做冰雹性的天灾来应对,真要有人好奇,去掉就行。”

散兵道,看你脸色不变,不禁啧了一声,“璃月的事情做完竟然连脸皮都厚了,之前提起蒙德,你可是反应很大的。”

“全赖阁下的教导。”

你说,“在外请称呼我为拉妮,这是第二次。”

散兵接到了威胁,他摸摸指尖的感觉,无声笑起。空气在身旁漱漱而过风的节奏,侧耳倾听几声,气流的搅动是不甚和谐的:“你还约了人?时间有这么紧吗。还是说,你想让我见到谁?”

“她是我找来的帮手,或许你也听说过,旅行者。”你道,“我们要抢在所有人之前完成这件事。不要忘记现在璃月愚人众行动受限。”

“好吧好吧,不让我动手,这次可以。”散兵说,摊手示意,“但是条件?你准备拿什么来换?”

“女皇的命令。我将在之后开赴稻妻。散兵阁下。”你平静道,“这代表什么您清楚,请注意。”

“......”

夜晚的风声突然安静下来,深紫发色的少年在一瞬间脸色扭曲到极致。半响,他捂住脸低低地笑起,“是你要对上那个家伙吗。有意思,有意思,女士已经去了,是准备……”

他蓦地抬脸,一双眼睛深邃到紫黑,牙齿在张裂的唇边若隐若现,“但是亡灵!稻妻的那个东西是我的!不管你要拿到一瞬还是拿到永远,它只属于我!”

我的!

——那是我的神之心!

“是吗。这不是各凭本事的吗。”

你说,“还是你觉得这个东西,有了一个主人还不能有第二个?”

你也笑着微微屈身看他,语气轻柔:“斯卡拉姆齐,你已经知道博士的态度。那么想一想,我又会知道什么?”

......

裂帛的声响骤起,散兵倏忽地伸出手,迅速得有如闪电。不过下一秒这手就被另一人的手掌钳住,狠狠向后一掰,“咔”,尖锐的断裂声在夜晚响起,散兵毫无感觉地继续反压回去。手指的残影在在半空中飞快地交错了几十次,抓住一个机会后,属于人偶的那对迅猛地压向对面的眼睛位置,几近带上了破空声:

啊啊,类似的眼睛。

他实在是受够了对方的眼神,那种姿态……

“!”侧脸偏过,这次你在架住另一边攻势后侧身向前,一把抓住了人偶的手腕。细腻的皮肤下并没有与常人不同的感觉,不过这种认识早就在很早之前就被你丢掉了。

“嘭!”

手腕的断裂比指头要闷沉,散兵捂住软趴趴的手腕撤退一步。他冰冷地看着你,强悍的自愈力很快使得受攻击的地方的红痕消退,再次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恶心。”

喃喃地道出感觉,少年冷漠地重新靠回石头上,发尾凌乱地搓揉在后面,“找你的人去,我想吐。”

这次他的态度比你想象得还要深沉压抑,好在表面上,他还能做到保持平静。

“散兵阁下应该知道,我们在外面的自由依然受控于女皇的意志。我将找寻的是一个机会,而你则更为疯狂。”你说,衣摆在重新招唤而来的风中飘荡:“我更想认为我们的前期目标是一致的,只是您......”

太过在意那个东西。

你想:也太过在意他自己的“正当”性。

这种执拗的扭曲在爆发前不显,可只要有人牵扯到,他就能立刻忘却理智燃烧自己——刚刚的试探毫无疑问是失败的,你无法在稻妻取得一种平衡。

这也就代表着,你们在之后的关系依旧是单纯的[敌对]。

......要先下手为强吗?

只要保证实验结果是按照正常顺序投入素材的就可以吧。

博士总比散兵要强一点。

“我说了,去找那个旅行者。”散兵说,任凭帘幕盖住整张脸,“稻妻的情况最为封闭,十一席中只有我最了解那里恶心的东西有什么。无论你想做何等考虑,先期的收集工作总是要的。你就是这种畏缩的人。”

他说:“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摆出有求于人的样子。难道你还准备对我再做什么吗?不是觉得我很疯狂么?要是我真的疯了,咬碎神之心吞下去也不是不可能,亡灵——”

他哼笑地说着,眼神犹如一片猩红的月色,粘稠地淌过土地与人:“不要妄想操使别人。”

谁都可以,被驯服的猛犬亦好,巧言骗过的愚笨之徒也罢,都不会是他。

因为只有他——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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