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概,阿宁真的是不小心的吧。”
江殊旨吻了吻那只手,上面还沾着他的血,灵气四散,修为在迅速下降。
她废了他。
多么痛恨的感情啊,又是多么的真情流露,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恨。
宁心赢本是心情极好,她想这样捅他很久了,就像当初他对自己一样。
可当她看见江殊在笑时,她忽然笑不出来了。
宁心赢看得仔细,这人是真的因为发自内心的愉悦,而在笑。
“有病。”
骂完,她又挑断江殊旨的四肢。
看着江殊旨就跟曾经的她一样,倒在地上,又给他戴上狗链,如曾经他做的那般,将他关押在水里。
条件有限。
宁心赢没为他特意准备水牢,只是将他关押在结界边缘的崖底水中。
整个过程,江殊旨也没反抗。
从他抱住宁心赢,被捅的那一剑后,失了先机,他也再没机会逃离。
他说:“所以呢,将我藏在这里又如何,只要我不同意,道侣世契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