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错了,沁月,你真美。”
薄瑾城呼吸加重,把苏沁月按在了沙发上。
……
苏沁月趴在薄瑾城的胸口上,带着微微的喘,撒娇道:“瑾城哥哥,你还没说你刚才为什么突然生气呢。”
“我不是生你的气,是在生顾汐的气。”薄瑾城声音略微有些低哑。
“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顾小姐她不是故意的,”苏沁月顿了顿,说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瑾城哥哥,也不是想告她的状,只是想让她迷途知返,不要错上加错,越陷越深。”
“好,我明白,沁月最善良了。”薄瑾城摸了摸苏沁月的小脑袋,不走心的夸道。
苏沁月死死的咬着唇,都这样了,薄瑾城似乎还有心护着顾汐那个贱人,凭什么?为什么?
明明他们刚刚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
苏沁月感觉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小脸也变得有些难看。
桌上手机响了一下,是特助章泽的消息,想必是调查顾汐和小叔有了眉目了。
薄瑾城坐起身,拿过手机看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刺骨的寒光。
他拍了拍苏沁月的肩膀:“你去冲个澡,我去打个电话。”
“好。”苏沁月起身去了浴室,余光瞥了一眼薄瑾城。
她能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而是越来越难以抓住薄瑾城的全部身心。
或许,她和他该有一个孩子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可以竹篮打水一场空。
薄瑾城拿着手机来到阳台,一个电话给顾汐打了过去。
看到是薄瑾城的电话,顾汐就知道准没好事,没得打扰了他们吃饭的胃口。
薄云深视力好,看到顾汐的手机响不停,又不接,他才看了过去。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狗男人。
“谁的电话?”
“薄瑾城的。”
薄云深笑了笑:“接吧,开个免提。”他倒要听听这个狗男人究竟有多狗。
“好,”顾汐接通了电话,按了外放。
“顾汐,你偷男人呢,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
顾汐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这才对电话讲道:“我吃饭呢。”
“顾汐,你还有脸吃饭?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和小叔没关系吗?那你两天前在老宅和小叔在天台上一呆呆了一个小时,在干什么?”
“你好大的本事,还把监控给删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你是不是勾搭着小叔和他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薄瑾城声音拔高:“我说小叔怎么懂得spy那一套,你们在天台不会在玩spy吧?啊?说话!”
最后三个字,薄瑾城几乎是嚎出来的,嗓子都劈叉了,可见是愤怒到了极致。
这么大一顶呼伦贝尔色的大帽子,把他的脖梗都要压弯了,没当场气死已经是他的肚量。
这边简直气不活了,而另一边,顾汐简直惊呆了。
她是没想到薄瑾城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还是当着薄云深的面,她都不敢看薄云深的表情。
“薄瑾城你疯了?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顾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ol spy?顾汐脑海中不自觉的脑补了一下,不过穿囚衣的是小叔,她这样的女汉子,怎么也得是女警官,
她把越狱的囚徒锁在了天台栏杆上,手里的警棍一下一下敲击着掌心……
想想那场面顾汐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还别说,还真的挺刺激。
“你怎么了?”薄云深看到顾汐满脸可疑的红晕,皱了皱眉,“和这种垃圾生气不值当的。”
“顾汐,谁在你旁边?”
“是我。”薄云深伸手,语气柔和,“电话给我。”
顾汐乖乖的把电话交了过去。
“小……小叔?你怎么和顾汐在一起?”薄瑾城虽然愤怒,但语气比之前收敛多了。
“我是她叔叔,和她吃顿饭你也要管?”
薄瑾城一噎,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小叔,两天前你和顾汐在天台待了一个小时,你们在干什么?监控为什么都删了?”
“呵,你在质问我?”
如有实质的冷气透过电话传了过来,让薄瑾城全身僵直,硬邦邦的像是一个人形冰棍。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小叔,我……我就是问问,问一下。”
听薄瑾城这么怂,顾汐心里暗暗的爽。什么时候她也可以这样辈分压制薄瑾城就好了。
薄云深冷声道:“监控虽然删了,但有的是顶级黑客可以恢复,只要你舍得花钱。
那天我和顾汐在天台散步,别说一个小时,就是散步一夜又有什么问题?”
“薄瑾城,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你的猜忌,如果下次你没有实质的证据,再来胡搅蛮缠,你知道我的手段。”
最后几个字犹如索命的恶魔,连他的灵魂都不由的颤了颤。薄瑾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我知道了,小叔。”
听到对面传来的盲音,薄瑾城气的把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四分五裂的碎片差点划伤苏沁月雪白的大腿。
苏沁月裹着浴巾,圆润的肩膀和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
她快步走过去,一脸的关切和紧张:“瑾城哥哥,谁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
薄瑾城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是狠狠的把苏沁月按在了天台栏杆上。
浴巾啪嗒掉在了地上。
……
吴珍和范心雨都请了假,没有去如烟娱乐上班。
两个人都经历了撕心裂肺的创伤,成了床友躺在了同一间病房里,身子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只能傻傻的盯着天花板,像个木乃伊一样。
“范心雨,你个蠢货,你赶快想想办法,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范心雨脸色灰白,睫毛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