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十七年,九月三十。
慈溪镇,虎威武馆。
“咚咚咚。”
“馆主,起床了,今儿得去参加三爷的生辰宴。”
厢房内,绣床上。
张勇缓缓睁开眼睛,伸手‘啪’的一声,于身旁女伴雪白娇臀上,烙印鲜红巴掌印。
约莫二十来年岁的娇媚女子,于半梦半醒间,酥酥呻吟了一声,将搭在张勇身上的修长大腿拿走。
起床,洗脸穿衣完毕,张勇拉开房门。
走廊里,二弟子齐鸣正恭敬候着。
“还是没有薛超的消息吗?”
张勇来到廊前,伸出双手接住檐上落下来的雨水,俯身痛饮两大口后又吐掉,便算是漱了口。
齐鸣摇摇头,“咱们的人已找遍慈溪镇,未发现大师兄踪迹。”
“多半又是跑灵石县逛青楼去了。”
张勇冷冷骂了句‘废物’。
齐鸣:“对了馆主,西庄村李家那孩子,已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您可以验收成果了。”
“忙完差不多就可以动身前往三爷府上了。”
张勇:“九姨太的乳水养的怎么样了?”
齐鸣:“萍儿说量很充沛,足够两位小少爷吃了。”
张勇:“去,吩咐萍儿给我挤一杯。”
——
虎威武馆,地牢内。
牢房里有三个人。
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身上多处鞭伤,血痕累累。
齐鸣,手里握着根遍布倒刺的长鞭,滴答滴答滴落着透明盐水。
张勇,坐在黄花梨椅子上,咕嘟咕嘟,将杯中粘稠略带淡黄色的乳水尽饮。
伸出舌头舔了舔奶渍。
张勇看向少年,面色冷淡询问道:“你来武馆几天了?”
少年嗓音嘶哑道:“十九天。”
张勇:“谁将你送来的?”
少年:“我爹。”
啪的一声,长鞭如蛇,狠狠抽在少年脸上。
脸颊瞬间破皮,鲜血淋漓。
齐鸣纠正道:“告诉过你多少遍了,你没有爹!那个男人不是你爹!”
少年因剧痛,额头冒出细密汗珠,重新回道:“是李晟。”
“他为了抽福寿膏,将我与两个妹妹卖给虎威武馆。”
张勇继续问:“你爹叫什么名字?”
少年:“我没有爹。”
“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娘。”
张勇:“谁是你的主人?”
少年:“三爷!馆主!”
张勇:“你是谁?”
少年:“我是三爷与馆主,最忠诚的狗。”
张勇:“跪下,磕头。”
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双膝跪地,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地砖上。
张勇挥手示意,齐鸣走出牢房,很快,拎进来一只夜壶。
狭窄且不通风的牢房里,很快充斥隐隐的尿骚味。
张勇:“这是主人昨儿排出来的精华,大口喝下去。”
少年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掌。
双手十指指甲,竟全部不翼而飞。
被黑红色的血痂代替。
没人知道,地牢内的十九天,少年是怎样度过的。
接住夜壶,少年深吸一口气,仰头就灌。
齐鸣满脸谄媚笑容,“馆主,我跟你保证过,不论再硬的骨头,落到我手上,保准调教的服服帖帖。”
“咱武馆如此之多条狗,九成都是出自我手。”
张勇:“做的不错,一会随我同去黄府。”
齐鸣激动道:“多谢馆主栽培!”
——
很快,少年喝光夜壶中的黄液。
不敢看张勇、齐鸣,也不敢放下夜壶,只能微微低垂着脑袋。
张勇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少年。
牢房内,死一般寂静。
“齐鸣,你确信这条狗当真被磨灭了反骨?”
“这……”
知人知面不知心,齐鸣张了张嘴,却也不敢拍着胸脯担保。
张勇:“齐鸣,你知道你与薛超最大的区别在哪吗?”
齐鸣:“弟子愚笨,请馆主明示。”
张勇:“同样的问题,薛超肯定会信誓旦旦。”
“若非四姨太也姓薛,且还是长姐,我早将那废物剁碎喂狗。”
齐鸣:“馆主重情,弟子钦佩。”
张勇:“去,将人带来。”
不多时,三人进入牢房。
除了齐鸣,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孩。
大的那个,约莫十一二岁,小的看上去只有七八岁。
看清两个女孩的瞬间,跪在张勇身前的那少年,立马将脑袋深深埋了下去。
“大兄。”
“哥哥。”
两个女孩轻声呼唤少年。
碍于张勇、齐鸣,不敢靠近少年。
张勇:“抬起头来。”
少年艰难抬头,满是血污的脸庞上,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
张勇:“证明给我看,你不在做人,而是一条匍匐在我脚下,最忠诚最听话的狗。”
“褪去你二妹的衣裳,当着你三妹的面,怼了她。”
“你不是小孩子,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少年放松的手掌,慢慢握成拳头。
被钳子生生拔去指甲后,结了厚厚血痂的指头,因积压而流出鲜血。
咯吱咯吱咬牙齿的声音,清晰可闻。
“唉~”
张勇轻叹一口气。
“一棵练武的好苗子啊,就这么浪费了。”
张勇站起身来,开始解腰带。
“孩子,既然你不肯,那本馆主就不客气了。”
“只希望你能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