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长春在角落看着陈凡和令狐玉竹。
陈凡有所察觉,朝着令狐长春的方向看了过去。
对令狐长春对视之间,陈凡不由讶异。
“好一个丰神俊貌的美男子!”
陈凡得承认,眼中的这个男人,是他两辈子所见,长得最帅的男人。
剑眉星目,肌肤白净,完全无暇!
哪怕他只穿着一件松垮的白色长衫,略显慵懒之态,也没人会觉得这是缺点,或是不够端庄。
他嘴角轻勾的笑意,都像是拂动的春风。
众人注意到陈凡的目光,也纷纷扭身看去。
这一看,皆是惊忙行礼,口中呼道:“见过老祖!”
陈凡眼眸一眯,这男子,就是令狐长春?
他松开令狐玉竹的手,走向令狐长春。
令狐长春笑吟吟的看着陈凡走来。
其他人,皆是保持躬身作礼的姿态,眼神轻闪着,不敢再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晚辈陈凡,见过令狐老祖。”隔着两米,陈凡躬身作礼道。
令狐长春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待寿宴结束后,我们单独聊聊。”
陈凡道:“好。”
“重云,开始吧!”令狐长春对着令狐重云吩咐道。
令狐重云连忙道:“是。”
“请诸位入席,寿宴马上开始。”
招呼中,所有人走向自己的座位。
“乐声起!”
仙音袭耳而来。
暗中的奏乐者们,虽然没有令狐玉竹的造诣,但一个个也都是声乐大家,每一道贯穿而来的音符,都是仙音妙语,让人沉醉。
忽地,飞袖冲空,如同彩练。
百名白裙女子,飞身而来,挥动彩色长袖,当空而舞。
绰约的仙姿,随着音律的变化,时而柔美如缓水,时而疾动若飞凤,美不胜收,让人叹为观止!
“这令狐家,是懂享受的。”
陈凡心里暗道。
令狐玉竹在他身侧,小声道:“这是令狐家的飞凤歌舞团,一共百名舞姬,个个可称绝色,而且都有不俗的修为在身。舞曲结束后,若有看中的,只要贵客开口,便可令其陪侍左右。不过,像今天这种场合,估摸着是没人会开口的。”
陈凡笑道:“人前总要假正经一些。”
令狐玉竹掩嘴偷笑。
乐声止,舞姬扭转身姿,列作飞凤阵型,缓缓浮空退去。
众人还沉醉在优美的舞姿中,迟迟不愿收回目光。
令狐重云微微一笑:“孙儿重云,向老祖祝寿!祝老祖长春万年,寿与天齐!”
“孙儿重峰,向老祖祝寿!祝老祖仙婴岁岁高,再领青州万年风骚!”
“孙儿重川,向老祖祝寿……”
随着令狐家的一众亲孙、重孙祝完寿,各宗宗主也纷纷起身,笑脸高声祝词。
令狐长春似是颇为受用,笑脸相闻。
眼看着各宗宗主,基本都奉上了祝词,令狐重云笑看向陈凡。
陈凡起身笑道:“仙道宗陈凡,向令狐老祖祝寿!祝令狐老祖生辰吉瑞,万福并至!”
和其他人的祝词相比,陈凡的祝词,略显普通。
太过浮夸的祝词,陈凡也是真的喊不出口。
“呵,多谢陈宗主。”令狐长春微笑着,拱手回礼。
后面,又是一大波祝词。
祝词结束后,便正式开了宴席。
宴席间,觥筹交错,各种相互恭维之声,杂杂入耳。
不过因为陈凡拒绝加入灭魔联盟的缘故,倒是极少有人来找他敬酒。
陈凡也乐得清闲。
这种应酬,他本也不喜。
宴席持续一个多时辰,总算结束。
各宗各族,陆续向令狐老祖、令狐重云告辞而去。
陈凡留到最后。
“说实话,这种应酬,我也是极为不喜。”应付完一切,令狐长春走到陈凡面前,无奈一笑道。
陈凡笑道:“老祖的不喜,是无数武修求都求不来的敬畏。”
“哈哈。若是真心敬畏,自是挺好。但天下道貌岸然者众,当面逢迎,背后心思,又有谁人能知呢?”令狐长春哈哈一笑。
“走,去我小院坐坐。玉竹,你也一并吧。”
“是,老祖。”令狐玉竹恭敬道。
令狐长春领着陈凡、令狐玉竹朝着他的温池小院走去。
其他人,自不敢跟着。
到了院前,令狐长春解开衣衫,脱了鞋袜,只穿着一条贴身底裤。
陈凡有点懵逼时,令狐长春回头咧嘴一笑:“我这小院,有个规矩,入者必赤足。你和玉竹,脱了鞋袜即可,不必像我这样。”
陈凡笑道:“好。”
他和令狐玉竹,都脱了鞋袜。
穿过院门的那一刹那,陈凡眼眸微眯。
似是有一层薄薄的禁制力量,被他们穿透而过。
院里院外的灵气浓郁程度,也是截然不同。
院内,灵气浓厚如稠,至少比外界浓厚了数十倍。
院内的每一物,皆受灵气浸润,不染尘埃,散发着盈盈灵光。
“此院之下,接通地灵泉眼,我令狐家的先辈们,也是找了许久,方才找到这个地方,最后落族于此。经两千年岁月,方有如今的令狐家。”迈步间,令狐长春笑着说道。
陈凡心里诧异,不知这令狐长春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但他的心中,却丝毫没有放弃警惕。
这时,四个身穿透明薄纱的女子,曼妙走来。
陈凡嘴角一抽,因为这四个女子,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
透明的薄纱,根本掩不住白玉之躯上的那几处深色。
令狐长春揶揄道:“她们都是我亲自调教了十年多的鼎炉之身,早已没有了半分羞耻感。玉竹虽身修纯元春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