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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2 / 3)

才得知了内情。

后来又四处寻了好些地方,都不见长明哥哥的身影,反而很意外的,碰见了陈怡。这姑娘似乎看不见她,高昂着头,从她身边款款走过。

竟然如此目中无人,这一下就激起了她的胜负欲,嫉妒心。装无视是吧?那她就偏要叫住她,“陈姑娘。”

已经走过去的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打量她,“有事吗?”

袁梦娢也高傲的,迎上她不可一世的目光:“你可知长明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

只见陈怡毫不在意的抬起手来,看着指甲上新染的丹蔻,粉唇轻起:“那又如何?”

袁梦娢有些惊讶,“你不在意?”

陈怡却答非所问,抬眼看向她:“还有事吗?”

面对她的淡漠,袁梦娢觉得很可疑,这世上竟还有女子,不在乎自己爱慕的人,喜欢别人?她十分确定,陈怡是在装样,“陈姑娘为何要强装不在意?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可惜,这句话依然引不来陈怡的回应,她只是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而这种居高临下的藐视,彻底击溃了袁梦娢的自尊心,她恼羞成怒的想,只要抛出的诱饵足够吸引人,她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于是连忙追上去,张开手臂拦住陈怡,“你难道不想知道长明哥哥喜欢谁吗?我可以告诉你,你也好提防着些。”

这话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我不想知道她是谁,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哦,你不会就是那个,屡次托人与晏家说亲,却屡次遭拒的袁家嫡女吧?”

袁梦娢其实从没想到,长明哥哥最后会不要她,也从没担心过,这件事会变成遭人耻笑的把柄。是了,将近三年的时间,谁会不知道呢?但反正已经这样了,既然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是又如何,你今日送花,不过也是哗众取宠罢了,长明哥哥不喜欢你,你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陈怡其实很不屑与她纠缠,但奈何被她拦住了去路,便只能回应:“区别?哼!我父乃当朝帝师,位列三公兼内阁首辅,仅凭这一项够吗?你今日胆敢在这里堵我,你有想过你父亲,你兄长的仕途吗?”

袁梦娢在家中是独女,横行霸道,人人让着她,纵着她,确实叫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的确惹不起陈怡,气焰瞬间矮下去一截,让到了一边。

可是陈怡却又不着急走了,继续与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除去你的眼中钉罢了。”说着睨了她一眼,“哼,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可曾见过,鸿鹄提防燕雀?

随便他晏翎越喜欢的是谁,只要最后,与我成亲不就好了?再说,如果他执意要与燕雀为伍,难道,我就非他不可了吗?也难为你,苦等了三年,人家都不肯要你,依我看啊,十八岁的老姑娘,能嫁一个四品的少詹事就不错了,成天想着攀高枝,简直是痴人说梦。”说完,甩着帕子就走了。

而她最后这句话,犹如惊天霹雳一般,直接打在了袁梦娢的脸上,这是她方才在福蓉殿里说的话,她怎么会知道?大家不都在蹴鞠场观赛吗?还有谁听见了?

瞬间面红耳赤,臊起来,下意识看了看周围,竟发现廊子下的人,小径上的人,还有湖边的人,都在望着她指指点点,是她的错觉吗?慌张的拉起凝香:“凝香,快,快走,快去寻个没人的地方。”

而此时的时澜洳,刚从睡梦中惊醒,愣怔的看了会湖面,问:“采萝,什么时辰了?”

采萝担忧的看着她:“约摸申时前后,离宴散还有一会儿呢。姑娘,你可是做噩梦了?”

时澜洳摇摇头,她其实也记不清梦见了什么。又呆呆的晃了一会神,才猛然想起祖母来,也不知祖母有没有在寻她,但眼下尚早,她若是出去,免不得要被祖母拉着与人相看。于是吩咐道:“采萝,你去跟主母说一声,等宴散了我再去寻她,叫她别担心。”

采萝领了吩咐就去了,可是跑出去一截后,又不放心的折返回来,特意叮嘱她:“姑娘,你别乱走,就坐在这里等奴婢,奴婢去去就回。”

因为走得急,在绕出假山的时候,险些撞上对面走来的袁梦娢,她道了歉后,就急匆匆的跑了。

这惹得凝香很不快,只见她插起腰来,冲着采萝的背影大喊:“火急火燎的,你赶着去投胎吗?”

而此时的袁梦娢已经慌了神,一股直径的,想要找个隐蔽的地方。于是躲躲藏藏,钻进了假山的入口,又兜兜转转绕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竟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四下里望了望,见一个人也没有,才终于放下心,抱着凝香大哭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我如今闯祸了,再没有脸见人了......”

凝香抱着她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姑娘,兴许就只是陈怡一个人听见了,别人都不知道呢!”

袁梦娢听了她的话,似乎缓解了一点,慢慢止住哭泣问:“真的?”

却不等凝香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阿姐,你怎么在这里?是祖母让你来寻我的吗?”

袁梦娢先是一震,随后立即反应过来,今日受的种种屈辱,全都是因为这丫头,她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腾起来,指着时澜洳,失控道:

“你可知你把我害得有多惨?长明哥哥指责我,陈怡欺负我,路上见到我的人,都在取笑我,现如今,我脸面尽失,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愿意娶我,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说着她挽起衣袖,向时澜洳跑去,“我今日,非要撕烂你的脸,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时澜洳被骂得莫名,见袁梦娢张牙舞爪的朝她奔来,连忙跑着让开了,两人就这样围着湖,你追我赶的绕着圈。

时澜洳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迫变得这样狼狈,实在跑不动了,喘着气劝她:“阿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而袁梦娢因为心里憋着一股恶气,出奇的有耐力,她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好几次,险些抓住她的衣角,又被她跑了。于是气急败坏的吩咐凝香:“死丫头,你呆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小心我把你卖去妓坊。”

凝香一开始还犹豫着不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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