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播将带领各位进入淌迟宾馆一探究竟!”
“来来来,小礼物走一波!”
搜魂法能让我清楚地感知道王榛的任何情绪波动,高兴,害怕,还有吃醋。
刘成进行了一场经典的直播开场白后,便将话题引入了本场直播的重点,“我们话不多说,请各位家人跟紧主播的脚步,面前的这座宾馆,就是各位熟知的淌迟宾馆,我们现在就要进入其中,展开史上最为刺激的探险之旅!”
在凄寒的月色之下,这座仅有三层的小宾馆处处透露着诡异和阴森的恐惧气息,王榛打了个寒战,有所沉思地看了刘成一眼。
这时,那个金发女突然惊呼一声,手指略微有些颤抖的,指着前面淌迟宾馆的广告牌说道,“刚才”
“刚才那个广告牌上有一只眼睛!”
倚靠着路边电线杆的耳环男鄙夷地笑了几声,“妹子你都在说些啥玩意儿,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害怕的话就赶紧走,别到时候进去之后被吓尿了哈哈哈哈。”
金发女用力跺了跺脚,恶狠狠的瞪了耳环男一眼,王榛始终一言不发,她一直在盯着刘成的背影,思绪很是复杂。
在刘成的带领下,三男两女向着前方被黑暗所笼罩的诡异建筑物走去。
由于淌迟宾馆中曾经发生过一场匪夷所思,无法用科学角度解决的死亡事件,所以整座建筑外围早已被一圈圈的铁网给严密封锁。
不过这依旧无法挡住作死分子们对“未知”的探索。
铁丝网年久失修,根本就挡不住三个男子的一番大力撕扯,很快,他们就在这一片铁丝网上破开一个刚好足以用来通行的大洞。
这时,王榛抬起头,全面地看了看这座有着“恐怖传言”的宾馆,而突然间,写着“淌迟宾馆”这四个字的广告牌上,一只眼睛悄然郑凯文,恰好与王榛的目光正对。
惊恐之际,王榛下意识地抓住面前刘成的胳膊,看着对方不解的目光,王榛眼神惊恐,“真的真的有眼睛。”
这一刻,王榛打起了退堂鼓,虽然说她是个唯物主义者,且坚信这世界上只有科学才是真理,可当王榛看到那只眼睛的时候,这些“理论”在她脑海中如山崩般顷刻间瓦解。
王榛看了眼金发女,发现她跟自己一样也在害怕,退堂鼓一旦打起来,那可就收不回来了。
“我我不进去了,我要回去。”王榛害怕道,转身就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上金发女一起,全然不顾三个男人在身后对她们的冷嘲热讽。
毕竟
她可不想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把自己搞得精神失常。
事实摆在眼前,王榛的想法是正确的。
但想法危险并不能说明什么,在他们一行人站到淌迟宾馆前的时候,“恐怖”就已经将他们给席卷,并时刻被缠绕
……
“你也看到广告牌上的眼睛了?”金发女明显焦急地问道,“咱们跑出来了,可他们三个怎么办?”
“世界上世界上肯定是有鬼的,咱们可都看到了。”
王榛面色同样恐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毛骨悚然,“报报警!”
说着,王榛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报警,可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框的提示让她大吃一惊,“信号之外,这怎么可能?”
“这明明是在市里!”
金发女同样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瞧,也是语气发颤的说道,“我的也是信号外,无法拨打电话。”
王榛并没有被恐惧冲昏头脑,她还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走,咱们直接去派出所报警。”
淌迟宾馆,位于一条偏僻胡同之后,无论到达还是离开,都需要经过这条两侧都是住户的“胡同”。
也不知道为什么,来时觉得还好,可当要返回的时候,王榛突然觉得这条胡同里面到处都充斥着一股令她说不出来,但又十分强烈的不对劲。
胡同两侧尽是住户家的大门,一扇挨着一扇,层层叠叠
老旧且长满霉菌的木门上贴着鲜艳殷红的对联,对联上写着的古体毛笔字,犹如一根根蜿蜒曲折的“蚯蚓”。
王榛盯着面前一扇大门上的对眼出了神,只感觉意识有些眩晕起来。
只见,对联上的黑色毛笔字,居然变成了一连串正在眨动着的眼睛,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王榛一时间全身汗毛耸立,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包裹。
“喂,你怎么了?”直到身旁的金发女拉了拉自己胳膊,王榛突然回过神来,哪有什么眼球,眼前对联上依旧是苍劲有力的黑色毛笔字。
金发女不安地看向胡同两侧,问道,“咱们,在这儿走了多久了啊?”
王榛摇头,她回头看去,身后是一片黑暗,早已看不到淌迟宾馆的影子,她刚要开口,身边的金发女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有,有人有人啊!”
“什”王榛刚要开口,但她也看到了一个穿着黑白条纹睡衣,浑身是血的女人飘在半空,女人以非正常角度地垂着脑袋,头发遮住她的面庞,一直垂到腹部位置。
一阵怪风刮过,吹起了垂在女人身前的头发。
只见头发之下,是一张“血盆大口”!
这张嘴从女人的下巴,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大张着的嘴巴里面除去一圈惨白的尖牙后,便是混杂在一起的黑红色,血液不断地从这张嘴巴里面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像是从高空坠落的雨点一般,落到地板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突如其来的恐怖一幕,吓得两名毫无防备的女生花容失色,尖叫连连,可她们的叫声对女人来说仿佛充满了诱惑。
女人脚下冒起了一阵阵黑烟,这股黑烟托着女人虚无缥缈的身躯,以极快的速度向王榛和金发女“飘”来,在女人的手指上,一枚金色的戒指格外醒目。
“快快快跑啊!”金发女怪叫一声,拽着王榛转身逃跑。
在被一切害怕情绪摧残的情况下,她们跑得越快,身后的女人追得就越紧。
王榛和金发女在这条胡同里被追了很久,也拼命跑了很久,但这条胡同就像是能够自动延长一样,永无止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