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好像牛油大蜡一样闪亮。
哦,这是问我是几品官啊。
李恪想了想,自己上朝穿的好像和宰相们是一个颜色,“紫袍。”
“李兄误会了,某是问李兄本人,非是问李兄之父兄。”那人先是一愣,继而笑到。
二人交谈声音有些大,引得身边数人注意。
“某上朝便是穿紫袍,家父上朝,从来没有一定之规。”
“轰——”
瞬间,哄堂大乱。
天子脚下,谁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
不用乱想,这人一定是皇子啊……刚刚他好像说了姓李!
完了完了,自己在这里卖官鬻爵,怎么遇到皇子了?
到底是哪里泄露消息,是谁?
“孤不是来抓人的。”李恪轻声细语的说,然而带来的效果便是众人全部安静下来。
“谁想做官?一千贯一个官职,童叟无欺!”
卖官鬻爵算是最恶劣的行径吧,有这样的前科足以和储君之位说拜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