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钉上支架,架上木板和大盾的盾车,成功阻拦城头上弓弩的齐射,但是面对床弩的齐射打击,依旧显得格外脆弱。
“砰!”
城头上十几具床弩在战鼓的协调下同时射击,三寸粗的长箭有一人高,撕裂长空,带着破风之声直指盾车。
只见以盾车为圆心的二十步内,被长箭覆盖,圆心的盾车已然被砸成零件。
车轮在坑坑洼洼的雪地上四处滚动,迸溅的木料把穿着铠甲的唐军撞得七荤八素,城头上的箭矢着重覆盖。
“呼!”
羽箭在城头上齐齐覆盖,划过长空的声音就像刮过一阵大风。
几百支羽箭攒射,命中推车军士的已有数十支。
队头周石感觉小腿一痛,低头一看果然被羽箭射穿了。
为了行动便捷,推车的军士虽然穿着铠甲,但是腿脚部分却进行的简配,毕竟踏在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里,脚上轻松一点,带来的轻松感不是一点半点。
周石一咬牙,撑着身体的右臂发力,向前一跃滚到盾车的大盾旁。
拔出腰间专门对付重甲的骨朵,周石奋力砸了几下,终于把大盾砸了下来。
左右环顾身边的将士,周石大声问道:“还有几个活着?”
“俺活着!”
“还有俺!”
“孙十七郎活着!”
………
军士各自报着姓名,同时尽可能找地方躲避起来,防备城头的箭雨。
军阀虽然严苛,但却并非不近人情。
盾车损坏,军正自然不能让赤手空拳的士卒攻城,但若是转身返回阵中,城头的弩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相隔上百步,弓箭对厚重的铠甲效果疲弱,但是专司破甲的强弩,却能够在一百七十步外射穿重甲。
“赵四呢?”周石听了一圈,却不见前些天刚刚分到自己队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