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凉州与长安距离相隔并不算是特别远,两处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窦菀儿说起当年来到凉州时的见闻,不免心生抵触:“当时我年少无知……”
“现在长大了。”
杨凡故意的靠在她的身上,左手悄然摸到她背后,捏了把她的翘臀。
窦菀儿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看向叶芸娘。
在场的人中也就是叶芸娘与她总是被相公当中揩油,两人四目相对,同时笑了起来。
随即,窦菀儿故意的起身又坐下,将杨凡的手压住,说道:“拿长安距离不妥,应该拿洛阳举例才是,洛阳内的百姓各自为了生活而斑驳,家族众多却没有一个家族可以独大。就连我们杨家,虽然明面上说是洛阳的第一富,实际上是没有任何实权的。
但是凉州不同,凉州有四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有生杀予夺的特权,这不是皇权特许,却没有人敢上报朝廷,就连凉州总管杨大人也被四大家族联手压制。”
“等等!”
杨凡打断她的话,皱眉道:“凉州总管可是李世……陛下的亲信,怎么可能被四大家族压制?”
窦菀儿面带微笑,小脸愈发的红润,说话时的喘息声也变的厚重:“那又如何?四大家
族联手让手下的人不干事,让暗地里管辖的百姓们不理会上头的命令,没有政绩,杨总管能如何?还不是妥协。”
“四大家族不就是那里的土皇帝?”
杨凡脱口而出一句,其余几人不敢应声,这话也就只有杨凡敢说。
看着房间中的几人都沉默了,杨凡又改口道:“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亲信,不可能连一点儿特权都没有吧,再说了……”
“总管名叫杨恭。”
“我知道,我听说过。”
听到窦菀儿的提醒,杨凡连连点头,正要继续往下说,忽然愣住了。
对了,人家姓杨。
当年李老二差点儿因为姓杨的没坐上皇位。
杨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正要靠在窦菀儿的肩头上,后者抬起纤纤玉手,用长袖挡住俏脸,吭哧一声便靠在杨凡的肩头上。
见此一幕,叶芸娘抿嘴偷笑,指着外面故作惊讶道:“还说没有兔子,我都看到狐狸了!”
“哪儿?我没看到,快追!”
话音未落,妙仪几人已经窜了出去。
没被骗到的红舒与玉娘两人还在往外张望,“没有啊!”
“我说有就有。”
叶芸娘将窗关上,一手拉着一个离开马车,跳下马车时,还特地将门关上。
杨凡几
人所在的马车都是特质的,木头内夹着一层铁板,门窗都是很厚实,可以隔音。
正是因此,马车的重量很大,不是杨凡可以用驷乘彰显实力,而是没有这四匹万里无一的宝马,根本拉不动这辆马车。
待到几人拳不离去,沉思的杨凡像是想起来什么,左手稍稍动弹一下,抽出来的手上水滴落在马车内,他面露尴尬,这才想起来聊入神的时候不听话的左手在做着什么流氓事情。
他见窦菀儿还不动弹,担忧道:“你,你没事吧。”
窦菀儿摇摇头,却死活不愿意让开身子。
杨凡心中疑惑更盛,强把她拉起来,这才发现哪一处已经湿透,好像打翻了茶壶一样,窦菀儿的裙子也被打湿。
“我……你还有这癖好?”
杨凡想到刚刚这么多人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随即露出标准的微笑,八颗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车厢中好像能发光。
窦菀儿低垂着脑袋,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连连摇头,“不是,真的不是。”
“晚了!”
杨凡猥琐的笑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
妙仪绷着脸,拉着李沁的手冲燕如玉埋怨:“如玉姐,你怎么可以一脚就把它踩死?”
“我这不是紧张了…
…”
燕如玉尴尬的挠挠头。
刚刚她们追出去还真的遇上狐狸了,狐狸没抓到,又碰上一直野猪。那野猪块头极大,毫不留情的就冲向几人。
情急之下,燕如玉刚学会的打猎,心中惊慌,一脚踩在野猪的脑袋上。她的长靴可是燕子枫找人专门定制的,鞋间有铁板,还藏有暗刀,鞋底下有各种小的尖刺与金丝秀出的纹路,一双鞋就有几斤重。
这一脚下去……野猪脑袋被生生踩碎,野猪瞬间变成猪肉。
妙仪她们几个盯着野猪吐了半天才缓过来;燕如玉倒是见惯了死尸,没啥大反应,就是洗了半天长靴。
“我以前常年一个人走南闯北的,脚力很好,所以弟弟给我做了这个。”
燕如玉回到第二辆马车上,冲着几人解释,说着便将长靴脱了下来。
妙仪一把抢过去,上下翻看好几遍也没发觉异常,只是觉得长靴很重。
“难怪相公头一次见到你就摸你的腿,又长又有力,真厉害。”
一向最喜欢逗她们的安思直接伸手掀开她的长裙,隔着裤腿捏了把她的玉腿,腿上肌肉十分匀称,根本不像那些专门练下三路的一样浮夸。
“嘁。”
燕如玉拍开她的手:“我练了十
年啊!吃药都把我吃吐了多少次,以前让你练你不练,现在你又说这个。”
安思耸耸肩头,“谁稀罕。”
这时,妙仪撩开后面的窗帘,看向杨凡所在的马车,疑惑道:“不对啊,相公为什么还在那里?我去看看。”
没等其他人阻拦,妙仪已经跳出马车。
咚咚咚。
“相公,你在干什么,怎么把门窗都关上了,很黑!”
妙仪伸手拉动门,发现从里面锁上,就在前室叫喊。
“相公!里面是什么声音!”
她喊了几声见没回应,就把耳朵贴上去听,不大会儿,她面色一变,连声喊道:“相公,你是不是在打人!”
“妙仪,给我下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