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恢复过来，露出了笑容。
“陈生，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觉悟，真是我华夏民族之福啊！”
陈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张生，你这是给我戴高帽子呀，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纯粹只是出于个人爱好！
就像张生你深受西方教育，喜欢喝西方的咖啡一样？
这玩意儿就是加了糖，也是又苦又涩，我就喝不来！”
张无良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显然没有预料到陈飞会这样回答。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服务员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服务员将之前所点的食物逐一摆放在桌上，然后微笑着询问是否需要其他服务。
张无良挥了挥手，示意服务员离开。
待服务员出去后，张无良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他放下杯子，看着陈飞，目光中透露出期待与紧张。
“陈生，关于九龙建业和我们会德丰合作的事情，不知道您考虑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