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黎帕那?千万别再惹事了啊。”黎帕那没有说话,只是提着砍柴刀一直往前走。
无际的可怕黑暗形同恶神安格拉·迈纽企图把整个楼兰吞噬掉。忽然雪亮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将厚沉的乌云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条条白蛇在肆虐又像一柄利剑把乌云划得七零八落。滚滚天雷像在旁边呐喊助威似,这片电闪雷鸣的夜空几乎成了两军对垒硝烟弥漫的战场,只听“轰——” 雷神狠狠将战鼓擂起来了,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仿佛有千军万马在作战。
砍柴刀在红柳树干上跳跃飞舞,仿佛在精雕细刻一幅幅令人沉醉的细密画。树干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在褪去陈旧的外衣。“咔、咔、咔”眼前浮现出七年前匈奴人血腥屠村的惨烈场景,数以百计的吐火罗人身首异处,他们临死前心中一定充满了怨恨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