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尉屠耆待苏罗漓走后立马凑过来好奇地问,黎帕那淡然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让我说话客气一点。”
夜幕笼罩着漠北草原,圆月从鱼鳞般的云隙中闪出,草原上弥漫起朦胧的月光像是从四面八方升腾起来的一片淡淡的银雾。此时的草原呈现暗绿色,每朵小花,每棵小草都散发出香味,将草原蒸熏在芬芳的气息里,月亮撒开银色的网笼罩了一切,草原添上了神秘的色彩。“哎。壶衍鞮!”一袭桃红色袍子倩影趁着夜色悄悄溜进右谷蠡王且鞮侯的长孙壶衍鞮的毡帐里:“醒醒。”
“壶衍鞮,醒醒,别睡了。”
香甜的鼾声戛然而止。壶衍鞮被惊醒,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辨识出一张俊俏的女人的脸,“阿诺兰?”他惊得当即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自己闯进来了,想让你阿爸左大且渠找我麻烦吗?”他急急忙忙拢好敞开的衣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阿诺兰望着举止慌乱的壶衍鞮,不紧不慢地说。
壶衍鞮问是什么重要的事。阿诺兰说虽然匈奴在漠北草原打败汉军,俘获赵破奴,但河西走廊的战事却失利,汉军死守河西走廊,匈奴骑兵溃败,“你那个幼弟虚闾权渠,在溃败中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