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丽丹回家了吗。”结束议事之后,王亲国戚们照例来到三间房聚会,库尔班顺带关心地询问一下伊尔法尼的家事情况,“呵呵呵,回家了。”伊尔法尼随便从桌上盘子里抓起一把果脯蜜饯塞进嘴里,边吃边回答。库尔班又问采邑之事如何解决,帕丽丹是否还在闹心?“老子想通了。”伊尔法尼说:“她想管老子就让她管。但前提条件是不能自作主张,任何决策都必须找我商量。”这时有人打岔说了一句:“国相到————”
古里甲急急忙忙走进三间房,上楼梯,看见库尔班劈头就说:“你呀,你惹祸了知不知道!” 库尔班觉得莫名其妙,索芒凑上来好奇地问古里甲,“惹什么祸?”“嘿嘿。”唯独头脑最精明的桑古伊看透古里甲的心思,他坐在角落里笑得意味深长:“ 你们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吗?”“国王素来多疑,你们突然直接把毋寡被杀这件事摆上明面说,他会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