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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36)手刃黑佛(2 / 3)

你这次护驾有功,本王决定重重地赏!……”

笺摩那回到将军府就坐在树荫下双手托着脸发愣。黑佛逃脱之事,国王没问责,叔父马德哈万气冲冲找上门来问责:“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他看见他就劈头盖脸数落:“你既然使用出我们军事贵族的独门绝技,为什么不直接把黑佛杀掉?还让他跑了?”

“我也不知道啊。”笺摩那回想着力战黑佛当时情形,也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刺他这么多刀他都没死?”“传闻中他有什么神力护体,莫非?”“笑话。”马德哈万冷笑道:“你觉得国王会相信这个吗。”“你杀不死黑佛既成事实,国王又不傻,他会因为相信什么神力护体而放弃对你和军事贵族的猜忌?”“信与不信,就凭他一句话决定。”

笺摩那再回想起方才国王那张“和颜悦色”的脸,心想就知道才没有那么简单!父亲临终前曾说过自古武将遭猜忌,手握兵权没好下场的遗言,我直到今日才领会到其中的真谛。“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士兵急急忙忙跑来禀告:“黑佛他.....”马德哈万转身问:“是不是响马帮又打回来了?”士兵说根据线报,黑佛疑似逃往伊吾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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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流云下,沙海茫茫,一支驼队在其中跋涉。骆驼稳健的脚步在沙地上留下坚实的印痕,清脆悦耳的驼铃声飘向远方……“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旅行,那么我的人生是跨越无垠的干旱沙漠。”这时黎帕那离开楼兰之后暗中对自己所说的话。

热浪携裹着漫天黄沙,吹打着裸露在外的干裂皮肤,弥漫了视野,将最后一缕希望扼杀。当呼吸愈发沉重,鼻腔中的热气冲击着干涩的喉咙,抿抿嘴也难以湿润裂唇,即便湿润了,在炎日的炙烤下也立马蒸发。三十多人的粟特商队缓慢拖动着脚步,身体因失水而变得萎靡,逐渐佝偻,就算躲在胡杨树茂密的枝叶下面,无情炎日依旧释放着巨大能量,不会因为怜悯而减少半分光热。驼蹄踩在沙中一点点下陷与沙漠融为一体。刺眼的日光无情地照射,欲将地上的人熔化成沙。它希望他们的的终点就在这里,无垠的沙漠不能容忍他们的穿越。

黎帕那认命地躺在沙中不作任何挣扎,感受风呼啸在耳边,感受沙的流淌在身下,有一粒沙带着湿润停留在眉间,许久不曾离去。上苍是公平的,是眷顾着每个人的。商队用尽全身解数,向着风来的方向艰难缓进……他们如渺小的蝼蚁般卑微,似扭动的蠕虫般丑陋。不管怎样,她至少看见了那一片绿洲,已经知道前行的方向。

视野尽头便是绿洲所在之处,随着时间的流逝,呈现在视野之中。离绿洲越近,心中愈加忐忑,担忧绿洲只是巨蜃吐气造成的幻想罢了。天黑以后的沙漠不似白日的粗鲁,显出几分柔情,月光下的湖泊波光粼粼,水中的倒映因涟漪而模糊不清。虽然那确实是另一个满脸黄沙,狼狈不堪的她依然觉得一切仍犹如梦般虚无。手指一点点靠近水面,若有若无的水气萦绕着手指,痒痒的。夜风吹过引起一阵阵悸动,水突然包围了手指。她如受惊般的小鹿连忙收回,水的温凉残存在手指上。待无风湖静时,她捧起一汪水扑打在脸上,冷意使她冷静下来,可随即又充满了不太真切的喜悦。

“噗通”跳进冰凉的水中,溅起的水花击打着湖面,在寂静的沙漠中尤其悦耳。湖水滋养着干枯的肌肤,也滋润着麻木的心灵。她很想

在舒适的绿洲里面贪图享乐安于现状,它紧紧地拴住了她的心。但她知道绿洲也不能永远纵容这份安逸,待天明水面一点点下降,黄沙很快又会卷土重来,商队不得不背起行囊继续横穿沙漠。

绿洲在商队前行途中供给水源和阴凉,让他们小憩一会,但并未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时。前方有更多的绿洲在招手,等待着他们的踏足。所以,无论走到哪儿都不要回头看,商队要走的从不是回头路。倘若再次迷失在荒野之中,新的绿洲再次出现在眼前,她不再留恋不再不舍,短暂歇息之后收拾行装,勇敢直前———

伊吾卢,地处西域东部,是西域通向汉地的要塞,地扼丝路的咽喉。南与昆仑相连,西与天山北麓毗邻,北与蒲类国、匈奴接壤,它还是冒顿时期匈奴东扩的遗留地,居民多为当地土著和匈奴人通婚的杂种。

蒲类海地跨伊吾卢与蒲类国,为双方所共有。它是一个呈浅盘子形状的湖泊,四周山峦起伏,水草丰美,分为草滩、岸边绵延十数公里的盐碱地,翠绿、墨黑、湖蓝、雪白多种色彩交织,湖中碧波荡漾,东湖碧波荡漾,西湖一片银白,湖东有大片沼泽湿地,周是辽阔的牧场。每当盛夏,这里湖光山色分外迷人,湖畔聚集了数百座白色毡帐,牧民边放牧劳动耕作、边休憩。

“来来来,尊贵的客人。”老牧民塔宾泰热情地接待粟特商队,当地有这样一句话叫:“来者皆是客”。所以对于来到草原上作客的人无论是否认识都必须热情竭诚地招待。

塔宾泰寒暄着让妻女快去烧奶茶,铺上餐布拿出包尔沙克、奶疙瘩、方块糖、酥油及其他奶制品招待客人。商队的大胡子首领自称叫伊玛姆,带着三十多人从楼兰出发经过此地由于天色已晚,借宿一宿。然后还向主人家介绍了年仅十五岁的“儿子”柯吉亚。“哎呀,”塔宾泰瞅了瞅坐在伊玛姆身边的“少年”,出言夸赞道:“小伙子长得白嫩,咋看像个姑娘似,呵呵呵。”

柯吉亚听到主人夸赞,只是翘起嘴角笑笑作罢。“噢,”伊玛姆心想主人会不会在猜疑“儿子”的真实身份,解围道:“他还太年轻呢,待过几年长出胡子自然就有了男人该有的样子。”

“呵呵呵,确实是这样。来来。贵客,喝茶吃点心”塔宾泰其实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无猜疑之心,热情地招呼贵客喝完奶茶,还亲自为客人举行娱乐活动,多才多艺的主人弹起悠扬的冬不拉,还拉开邻居们唱起传统的民歌,或是讲笑话、故事,或是猜谜语等,既表达了主人的热情又增进了客主之间的了解和友谊。

“美丽的草原啊,天上翱翔的雄鹰,也需要清泉……”牧民们弹着冬不拉,唱着欢快的民歌,女人们在歌声中翩翩起舞,柯吉亚盘腿坐在席上看着看着,说这舞怎么看着像鸟,塔宾泰笑说这就叫做鹰舞,当地人崇拜鹰。猎鹰不但是当地牧民狩猎的主力,而且也是永远忠实的朋友,“所谓左牵黄、右擎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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