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生疼。
蒋天化神色惆怅。
他有些犹豫，也有些彷徨。
尤其是叶云来到西军之地之后。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蒋天化这些年来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自己的选择。
是否当初跟错了燕王朱棣。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选择皇长孙朱允炆的话。
那么如今的他顺理成章的跟着朝中的流言。
稳稳当当的做未来皇位继承人的派系成员。
而且还会是中流砥柱。
可蒋天化也知道，要是他从开始的时候就跟着皇长孙的话，他不可能升得如此迅猛。
毕竟朱允炆得势是因为朱标死的早。
这谁也没有料到朱标会英年早逝。
毕竟当年几乎满朝文武都认为朱标才是真正的顺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