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官道之上,双方还在继续打斗。
庞三麻子本就是个地痞混混出身,现在的他满脑子里想的就是灭掉眼前所有的人,这样不但可以找回场子,还可以在背后那人的手里领到一大笔钱粮。
“都结阵,围杀,就这么三个人,你们不要怕!结阵!”
武松的身法了的,闪转腾挪间就来到了人群中央,一群山匪却没有武松的一合之敌。
庞三麻子一怔,手下的山匪却已经顾不得他所下达的命令了,这群只知道欺压良善的匪寇只是胡乱的挥动手中的朴刀,他们试图以此可以将武松三人击杀。
“真是废物,这么一群人都对付不了三个人!”
庞三麻子双目赤红地嘶吼道。
庞三麻子忽然发现坐在马上的扈成,那人一看就是不凡,宰了那人,想必那三个武艺不俗的家伙就会方寸大乱了吧!
看那小子,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没有武艺傍身,劳资虽然断了一臂,一刀结果了这家伙应该不难吧!劳资就不信,他还能一招秒了劳资?
扈成还在观察战场之上的局势,就见庞三麻子举刀冲着自己的方向奔来。
滕戡发现了扈成这边的变故,用力将两名山匪踢倒在地,而后准备驰援扈成。
扈成见庞三麻子冲了过来,伸出左手,众人只隐约看到他手里有一个黑乎乎的短棒,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砰!”
在阳光的照射下就见一道金色流星的轨迹闪过,不到十米的距离金色流星可谓是又快又准,庞三麻子的额头之上瞬间出现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喷涌出来,死不瞑目。
“嘿!十步之内,又准又快!”
扈成年轻的脸上看似全是冷傲,其实他的内心慌的一批。
扈成看众人还在发愣,赶忙将右手握着的手枪藏入了袖袍之中,而后又将其塞进了防弹衣的兜里。
兜里有枪可是扈成敢在这个世界当中闲逛的最大底牌。扈成不但有枪,那地堡之中子弹更是配备的极其充足,只要不是被一招秒杀,扈成就可以翻盘。
“铛啷啷!”
“啊!大统领被他用妖法杀死了啊!快跑啊!”
离扈成较近的一名山匪扔下朴刀,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自家的老大被|干掉了。
见有人带头逃跑,场面就彻底乱了,其他人也纷纷丢下武器迅速逃离,生怕扈成用手指头往自己脑袋上点。
法术!这绝对是法术!
没看见那名小郎君只是遥遥一点就有天雷降下,瞬间就灭杀了自家的头领了么?
在这个见识贫乏的古代,看到这种情况多半会懵逼。
马车那边的众人也是拎着武器呆呆的看着扈成这边,随手一点就能让那名匪寇鲜血喷溅,自己这是遇到神仙了啊!
“阿郎,不得了了啊!后出现的那批人的首领竟然会法术!那人只是随便一指,就有天雷降下弄死了那名山匪头子。”
这是个因为双方隔的太远,没看到扈成手中的枪,误以为扈成徒手搓了了法术的。
马车中人思考良久。
“一会儿你先上前去请,记得恭敬一些!”
那护卫极为恭谨地道:“诺!”
“什么?这不可能,为何会有道门中人出现扰乱本道的谋划,那人是谁?”本来气定神闲的道士听到下面的枪声后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
那道士瞬间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官道上的马车恨声道:“那条老狗的命还真是够硬的,这么多的山匪半路袭杀,都没能要了他的命!竟然出现会雷法的道门中人助他逃过了一劫。”
“道长,现在怎么办?”锦袍男子看到之前还满脸淡定的道士变得如此愤怒,更慌了,连忙上前问道。
那道士表情不断变幻,最后直起身,叹了一口气道:“撤吧!既然出现了变数,那就说明蔡老狗的命已经保住了!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份,只能离开了,反正这群山匪除了已死的庞三麻子外,没人见过你我。牵扯不到咱们的身上。贫道还需再去筹谋其他的法子,你暂时不要联系贫道了。”
锦袍男子十分肉痛地道:“哎!下面的这群人怎么办。都要舍弃么?当初为了招揽他们可是花了不少钱粮的啊!不再派过去一批人帮助他们把那两拨人都干掉么?”
老道又撇了一眼下方的扈成道:“那里有会雷法的道门中人,贫道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门人。但我们要以大局为重,时机不对,不能与此人硬拼!目前的情况只能放弃这批手下了。此番是贫道的错,贫道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能人出现搅局。齐聚天罡地煞目前是最重要的计划,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再派出人手,或许会牵他的其余道门中人,若是出现道门中人互拼的局面就更加糟糕了。贫道的目的只是为了提前唤醒星主,不是为了自找麻烦。”
这道人的原本计划是先派出自己多年来暗中豢养的这群山匪,让他们袭杀马车中人。一旦马车中人死亡,朝廷定然会追查此事。
之后他会在暗处指引山匪头子庞三麻子去星主那里寻求庇护。这样就把事情牵扯到了星主的身上,星主也定然会趁着这个契机觉醒。
但是,现在身为山匪头子的庞三麻子已经被人击杀,马车中人的性命也保住了,事件造成的影响还不够大,不出现轰动朝堂的大事件,即使可以牵连到星主,但也不足以让星主觉醒。这次的筹谋算是失败了。
想起自己在二仙山在其他同门面前所说的话,道士心中暗想:“不会是那群家伙为了不让贫道立下首功而故意使坏的吧!该死!他们或许躲在在哪里看贫道的笑话呢!”
锦袍男子则咬牙切齿的道:“豢养这批山匪至少花费了我近万贯钱财,我不甘啊!”
道士摇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舍弃他们,若是被车中之人追查到我们的身份,事情可就麻烦了!”
“我就是心疼钱财。”
道士走过去,拍了拍锦袍男子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