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一听又是哈哈大笑道:“洒家年幼时也曾到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这不是巧了嘛!走一起吃酒去!”说着鲁达搂着林冲的肩膀笑道。
五人找了间酒肆,但并不是小说中鲁达与史进、李忠去的那间潘家酒楼,四人随意地坐了下来,要了些酒肉,便闲聊了起来。
边喝边聊最是上头,扈成没有那些酸儒气质,说出的话很是符合武人的思维。喝的有些迷惑的鲁达便拉着扈成就要结拜。
最后,还是林冲将鲁达拦了下来,他跟鲁达说若是扈成跟他们武人结拜会受到朝中一些文官的弹劾。一番解释后,林冲还是将自己跟武松、徐宁三人都搭了进去,三人与鲁达当即就拜天拜地磕头结拜。鲁达这才消停下来。
喝得有些晕晕的扈成拉着鲁达说道:“虽然不能结拜,但某私下里可称你为兄长,咱们不弄那些虚的便好!兄长他日若是有什么难处,便来登州刀鱼寨寻某,某定会毫不犹豫地帮忙。”
鲁达也笑着说只要扈成用得到他,便来此寻他。
“其实小弟来此还有件事情。兄长,你们军中是否有外外号叫做泼韩五的军士?”扈成开始打听起了韩世忠来了。
“你要找泼韩五那厮啊!那真是可惜了。兄弟你来的晚了啊!当初这厮的确是在此地的,有时还会来洒家这里蹭酒喝。他在两个月前,就被调去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这位可是拥有成为留名青史的名将潜质的啊!”扈成感叹道。
“那厮就是个蹭酒喝的泼皮,还留名青史?还成为名将?他要是名将。不如说洒家能成为得道高僧呢!”鲁达不屑地干了一碗酒后吐槽道。
扈成心说,未来你鲁大师可不就是成为了另类高僧么?那大胖和尚的形象可谓是深入后世众人的心目当中。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读过水浒的人谁不知道?
再看人家韩世忠,不止成为了名将,死后还得了蕲王的追封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小说中擒方腊的猛将吐槽一下历史上真正擒方腊的名将也是很合理的吧!
“鲁提辖,经略相公正找你呢!你怎么还在吃酒,快随某走了!”这时一名不足二十岁的小卒闯了进来,拉着鲁达就要走。
“啊?是小吴兄弟啊!经略相公找洒家了么?扈兄弟你们继续吃酒,洒家去去就来。”鲁达跟着那名小卒快步出了酒馆。
“嘿嘿,扈提举又失望了吧,之前在史家庄错过了王进王教头,这次又错过了那名叫泼韩五的士卒。您还说这次能行。”徐宁笑道。
“这次真的是要来结识鲁提辖的,那位韩五只是个添头,错过了就错过了吧!”扈成摇了摇头道。
韩世忠啊!蕲王啊!背嵬军啊!敢于为岳飞鸣不平,史称其“固将帅中社稷臣也。”的名将啊!就这样错过了,宝宝心痛,但是宝宝不说。扈成内心中的小人儿已经泪流满面了,但是外表还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扈成极为不喜欢中兴四将这一说法,这四人中只有岳飞跟韩世忠配得上中兴名将的称号。虽然韩世忠有着不少的缺点,那也不是刘光世跟张俊这两个家伙能比的,刘光世跟张俊连凑数的都算不上,就是两个蹭热度的家伙。一个是怂包,另一个则是秦桧手下的死走狗。
看着扈成嘴硬的模样,林冲、武松、徐宁三人都觉得好笑,又觉得笑了是不给上司面子,于是,只好闷头连干了几碗酒,以此来压下心中的笑意。
扈成四人在酒肆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在等着鲁达。
“四位大人,鲁提辖那边的有些事情,特命某前来知会四位一声。他或许还需要些时间,请几位稍待片刻。”这时之前拉走鲁达的那位吴姓小卒前来说道。
“哦,谢谢兄弟了,不妨事,勤苦了,坐下喝一杯么?”扈成看着年轻的士卒客气道。
“不了,某可不敢随意吃酒。”
“某观小郎君性格沉毅,不知小郎君姓名。”扈成也就是礼貌的问一下罢了,并未特意的拉拢。
“小的姓吴名玠,德顺军陇干县人。”小卒也是不卑不亢抱拳道。
“噗!”扈成一口酒直直地喷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拉着吴玠的袖子走到桌子前,然后沾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了吴玠二字,然后盯着吴玠问道:“是这两个字么?”
“不错。”
“哈哈哈,来来来,吴玠兄弟咱们可以不喝酒,但咱们一定要坐下来好好聊聊,你看可好?”扈成将吴玠按在座位上,吴玠的神情极为茫然。
扈成心说,自己这趟真可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虽然错过了王进和韩世忠,但是这位吴玠也不差啊!在扈成心中这位的能力可比张俊,刘光世之流强多了。
吴玠最大的贡献便是为南宋守住了川蜀地区,若是那时候川蜀地区一旦没了,日后的南宋是个什么搓样子,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虽然历史上吴玠喜欢嗑药还有些好色。但是在那个大宋处在动乱且危机年代这位已经算是不错了。况且他如今才多大,扈成可是有着大把的时间引导他正确的价值观。
没看现在的武松都已经不像书中那样嗜酒如命了么?不但如此,他现在还识文断字,可不像小说中刚出场时那么莽撞了。
“你不但认字,还熟读兵书,而且善骑射。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吴璘?”扈成略带激动地问道。
“对,额……是的,但家弟现在才九岁。”吴玠让扈成问的有些凌乱,他心想,为何这位郎君这么热情?而且对自己又这么了解?他要做啥?这位到底是谁啊?谁能来告诉某啊!
“咳咳。不好意思,某刚刚有些激动,吴兄弟不好意思了,还请原谅则个。”扈成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马上跟吴玠道歉。
“哦,无妨,无妨!”吴玠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回答道。
众人才聊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
“哈哈!洒家回来了!”这时鲁达的声音却是从门外响起,鲁达走了进来。
“兄长不是让吴兄弟传话,说是事情麻烦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扈成有些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