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萍摸着孩子的脑袋,眼睛看着孩子,眼神里都是对孩子的疼爱。
“钱姐说哪里话,这俩孩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有福的。”虽然钱中萍是出于对自己孩子的爱,但对唐植桐来说,俩人关系还没到这个份上,跟自己和马克俭的关系差远了。
“拿话糊弄我,是吧?”好话当头,钱中萍爱听,但也明白唐植桐没许诺什么。
“怎么能是糊弄你呢?就算我到时候支棱了,给找个正式工,一年学徒二十来块钱,即使转正一个月也就三十来块钱。货车司机工资可是一个月48块钱,钱姐你这是关心则乱,舍近求远了。”唐植桐两手一摊,给钱中萍算起了经济账。
“唉,这孩子脑子跟榆木疙瘩似的,我怕他学不来。”钱中萍说话间,眉宇间就带了愁绪。
“嘿,咱先不说现在孩子还小,你考虑这些太早。田大哥有文化、有修车的技术,平时回来多带孩子了解了解,十来年下来,就算榆木疙瘩也开窍了,到时候说不定能不用当学徒,直接上岗呢。”唐植桐一边劝,一边捡着钱中萍爱听的说。
拒绝人是有技巧的,直接说不行是下策,摆难处争取理解最多算中策,捡对方爱听、给对方更好的选择才是上策。
“让你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回头就让他爸带着去机修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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