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商朝眉峰微微跳了一下,她怎么知道他身边顶尖的t0队是二十四个人?
外界只知道他明面上的六个保镖而已。
商朝微微眯起眼看着她,对她的兴致盎然又浓了两分,然后低低的问:“我带你都见见,你自己挑人?”
宋千千意外于他的慷慨,看了看他。
没什么陷阱?
“你找这幅画,做什么用?”她随口问了一句。
“收藏。”
商朝也不算撒谎,送给项丁洲他不会采取主动,项丁洲不喜欢被人攀关系。
他只会拿来收藏,然后放出消息,让项丁洲主动上门找他求画。
她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刚好商朝的电话响了。
战鎏年打过来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大好:“晚上一起喝两杯?”
商朝走到窗户边,“什么喜事?”
“刚和项家谈完!”战鎏年一边去停车场,还吹了个口哨,可见的高兴,“周一正式谈合作!”
也就等于说,合作的桥梁已经搭好了。
商朝微微蹙眉,“怎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战鎏年神秘的一笑,“我到时候把画放在项丁洲眼前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你能找到?”商朝语调已经没有起伏了。
因为他知道战鎏年又在铤而走险。
搞他们金融证券的似乎都喜欢冒险,而且确实有那个胆子,商朝对战鎏年有一点佩服。
战鎏年可以铤而走险,然后自圆其说,把事情做到完美。
但这一次……
“七哥,不是我说,你就是太谨慎,太城府,想得太周密,反而局限了手脚。”
战鎏年上了车,这才道:“这么多年,项丁洲让人找那幅画,找到过么?我都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真迹长什么样!”
项丁洲是搞矿产的暴发户,一度有人认为,他这么追求收藏,这么渴求那幅画,完全是为了弥补他的文化气息,显得不那么土豪劣绅。
又道:“如果存在,那我找人摹一幅,他也未定能认出真假。”
听到这话,商朝看了看那边坐着的女孩。
她今天好像是二十岁?知道画迹真伪么?
挂了电话,商朝陪她出去吃饭。
在路上,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能确定你所说的画,是真迹?”
宋千千几分不悦。
她自己的画,难道她不知道真假?
然后勾出:“商总,若是觉得这交易亏了,反悔是可以的。”
商朝连忙表态否认。
说起来,大概是她把商老爷子收服,加上治了他的手的缘故,商朝从听到她说帮忙找画开始,似乎就没有存疑过。
有的,只是好奇。
但是小不点显然不高兴了,他就不能再多问。
下午五点。
商氏标准的下班时间。
商朝带她上了冰蓝色轿车,开往陆廊桥庭,也就是商宅。
车子停在别墅外的时候,商棋圣刚要出门的样子,看到他的车一脸嫌弃,“真会赶时候!”
他又不能溜出去玩儿了!
但是等看到宋千千也从车上下来,那表情立刻大转弯,“呀!丫头也来了?”
说着话,将他手里拎着的、下棋自备小马扎丢给商朝,亲昵的拉着宋千千就往家里走,“丫头就该常来,今晚住下吧?”
“要不多住几天?商朝他奶奶过两天就回,她老人家见着孙媳妇一定比我还喜欢!”
那架势,她来一趟,老爷子恨不得把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商朝跟在身后,薄唇无奈又真实的弯着。
原本,商朝带她来有正事,奈何她从下了车,就一直被老头霸占着。
上到带她看遍了别墅前前后后几栋楼,让她挑选想住的房间。
下到让她去看冰箱,问问有什么爱吃没准备,让佣人以后常备。
不知道真以为她以后就住陆廊桥庭了!
“爸。”商朝不得不打断,“我跟宋小姐还有正事要谈,您……去看会儿电视?”
“电视哪有丫头好看?”
宋千千笑了笑,“我陪您下个棋?”
这个好,商棋圣立刻拿了他的小马扎坐好,摆了棋盘。
宋千千不得不承认,商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棋艺很好,思维敏捷、下子快。
所以,他们这一局,前后八分钟左右,她最后挪动了一个“炮”,低声:“将军了。”
“嗯?!”商棋圣正在规划自己的棋局,猛地回神,定睛一看!
可不是么?
她笑了笑,亲昵又几分狡黠的摸了摸他的白胡子,“有解的,你先研究着,我去跟商朝聊点事。”
商棋圣态度跟刚才完全相反,眼睛不离期盼,只顾点头,“去吧去吧!”
她去了商朝的书房。
有点被惊讶到,不仅有满墙的书籍文物,他竟然还练剑?
宋千千打量了一下商朝衬衫、西裤下笔挺硬朗的身躯线条,这么看起来,也不老。
宽肩窄腰,荷尔蒙气息浓烈……
那又如何?她收回思绪,比不上师父身上一丝半缕仙气儿!
“笃笃笃!”没一会儿,曾叔敲门,“七爷,二十四卫齐了。”
商朝抬眸,启唇:“让他们进来。”
二十四个精英鱼贯而入,也是一道风景。
像她在选后宫。
宋千千靠在办公桌边,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大截,逼近一米九商朝,又看了看对面的一排……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高?
“随意挑。”商朝略颔首。
二十四个人知道宋千千,准确的说知道地下武场风波,他们以为七爷让他们来是跟“他”比试的。
结果,她随手点了四个人,道:“晚上陪我去偷东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