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身子,纠结地看了秦钰一眼。
见他如此,秦钰不解地皱眉发问。
“可还有事?”
安福重新返回,弓着腰身,恭敬道。
“皇上,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这静妃是司马烈的爪牙,固然可恨,但皇上也不该如此贸然行动,私自动刑,这话若是传到司马烈的耳中,怕是会对皇上生疑啊!”
秦钰稍愣了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安公公怕是误会了,朕并非是在动刑,这不过是夫妻间的一种青趣玩法罢了!”
情,情一趣……
“原来如此,是老奴多言了,皇上心中有数便好,老奴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