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一脸唏嘘不已,听得面红耳赤。心里早把秦钰历代先皇都问候了一遍,他们不仅被秦钰暴打,还要站在这里听他折腾。
简直是收到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而此刻,房间内。
惨败的赵妍被褪尽了衣物,还是被秦钰瞧得一清二楚。
她扭动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求饶。
“皇,皇上,求求您,饶了我吧!”
见时机成熟,秦钰邪笑一声扑了上去,轻松侵入领地。
接着,便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各种暧昧的声音揉杂在一起,让外面的锦衣卫听得浑身气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找个女人泄泄火。
可秦钰还未下令,他们也不敢私自离开,只能苦苦忍受。
而与此同时,被安福打得昏死过去的贾正劲终于醒了过来。
想起今日所见,他心有不忿,但又不敢公然与那昏君作对,只能作罢。
近些时日皇上独宠那妖后,想必就是因为今日所见的飞行棋。
要是他能将此物献给丞相大人,定然会获得丞相大人的赏识。
届时,朝中大臣都得敬他三分!
如此想着,他心中泛起得意,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但就是这一动作,牵扯到了脸上的肌肤。
面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但此事紧迫,他得趁那飞行棋还未传出宫,将这消息递给丞相大人,否则这一计划可就落空了。
念及此,他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势,连忙起身,将自己所见通通画在了纸上。
最后一笔画成,他连忙丢了手中的毛笔,带着一叠纸匆匆朝丞相府赶去。
丞相府。
司马烈不安地用手指敲击着桌子,脸色阴郁,拧眉看向一旁的仇北冥。
“这皇上已经专宠皇后多日,怎么还没有静妃的消息?莫非宫中是出了什么岔子?”
闻言,仇北冥朝他拱了拱手,自信地安抚道。
“丞相大人不必担忧,静妃已尽数习得我北冥教术法,实力不容小觑。不管那妖后有何能耐,都不是静妃的对手!”
听他这么说,司马烈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叹了口气。
“但愿如你所说吧!”
就在这时,丞相府的大门被人敲响。
“我有急事求见丞相大人!”
听见动静,管家打开一条缝,朝外探去。
见是顶着猪头的贾正劲,他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撂下一句话,就又关上了门。
“我去禀报丞相大人,等着吧!”
看着紧闭的府门,贾正劲气的牙根痒痒。
在皇宫受气也就算了,如今一个奴才也敢对他摆脸色了!
等他日后得了势,第一件事便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狗眼看人低的老东西!
管家不紧不慢地走到正堂,拱手禀报。
“丞相大人,贾将军求见!”
贾正劲?
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好好守着皇宫,来丞相府做什么?
司马烈不悦地皱起了眉,但也没拒绝。
“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就见肿成了猪头的贾正劲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瞧见司马烈,他下意识地讨好一笑。
但此事他脸部肿胀,这笑简直比哭都难看。
“丞相大人,下官今日在皇宫巡逻,无意间发现了那妖后的秘密!”
“哦?什么秘密?”
司马烈眼中多了些兴致,挑眉看向他。
见自己立功有戏,贾正劲连忙将手中的纸张双手奉上,轻哼道。
“这便是那妖后日日能让皇上留宿的秘密!”
司马烈给了身旁人一个眼神。
侍卫连忙上前,将那叠纸张取过。
还以为是什么秘密呢,不过就是些春宫图。
随意瞥了一眼,司马烈就丢下了。
看了这些,他心中的鄙夷越发强烈。
昏君就是昏君,女人略施小计,就能将他的魂勾了去,没出息!
司马烈抬手端过茶杯,不咸不淡地品了口茶,这才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罢了,皇上什么女人没见过,不过几日便腻了!”
见他压根没将此事当回事,贾正劲有些着急。
“丞相大人,您仔细瞧瞧,这跟普通的春宫图可不同。听说这是那妖后发明的游戏,叫什么飞行棋,皇上将那飞行棋当宝似的,爱不释手。”
“今日下官不过是按例搜查皇宫,不小心打翻了那妖后送给皇上的飞行棋,他便将下官打成了如此模样,依下官之见,皇上定是被那贱人迷的失了智!”
说话间,贾正劲心中的愤怒止不住上窜。
连带着脸上的痛感都强盛了不少。
听此一言,司马烈和仇北冥皆是一惊。
这女人手段竟然如此之强?
仇北冥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顾不得什么尊卑,连忙一把将桌上的纸张拿起,仔细翻阅。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他禁不住瞪大了双眼,心中警铃大作。
这飞行棋,随便拿一张图出来,都远比他们北冥教的房中秘术更为荒淫无耻。
也怪不得那妖女能勾的皇上连宿数日。
“此女不可小觑啊!”
仇北冥面色如土,连连摇头。
见一向沉稳冷静的仇北冥都大惊失色,司马烈也禁不住仔细瞧了瞧。
图上的种种,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几样。
他禁不住胡须抖动,老脸涨红,咬牙切齿道。
“这妖后,居然能想出如此下流的招数,真是淫荡到了骨子里!”
赵岚估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不过离宫几日,自己的名声就已经被秦钰败坏得不成样子了。
司马烈一听这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