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羽毛般柔软的触感落在手心中,显得有些酥酥麻麻的。
秦钰禁不住屏住呼吸,仔细端详着杨采卿的精致面容。
她垂着眸子,心无旁骛地收集着药粉。
恬静绝美的面容让秦钰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不过,这些杨采卿并未注意到。
收集好药粉,杨采卿双眸发亮,朝叮嘱了秦钰一番,便匆匆离开了。
“皇上在此等候片刻,此药珍贵,臣先将此药安置好!”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秦钰都来不及阻止。
看着杨采卿的背影,秦钰暗暗摇头叹息。
美人儿修道,真是可惜了!
不过这身道袍穿在她身上,倒有点像知服诱惑!
秦钰心中邪恶一瞬。
柳采卿离开后,久久不归。
百无聊赖之际,秦钰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桌上的茶盏来。
那茶盏上画着一副睡莲图,画工精美,栩栩如生。
从上面的釉色来看,倒像是自己烧的。
没想到这柳采卿竟还会作画,真是个奇女子!
秦钰挑了挑眉,又从桌上拿了一个茶盏,细细打量。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本以为会是柳采卿,却不料这一抬眸,竟是发现了两个熟人。
秦钰双目微微瞪大,那尴尬的场面瞬时浮现在了脑海中。
该死!
怎么会是她们?
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被秦钰叫去上书房描画卡牌的五位道姑中的两位,一个叫青竹,另一个名为杨桃。
虽说当初逼着她们作图,是为了打掩护。
但他也确实没少为难、调戏她们。
可谁能想到,圈子这么小,这么快就又遇见她们了。
她们该不会以为他是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秦钰心中早已思绪万千。
他将手抵在唇前,眼神也不禁有些飘忽。
而面前的两人看见他之后,果然面上浮现出一股不满的情绪来。
气氛一时变得微妙。
还好,柳采卿不多时便跟了进来。
她指着二人,向秦钰介绍道。
“她们都是臣的弟子,青竹,杨桃,今日若非臣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如今宫中局势复杂,日后便让她们贴身保护皇上的安危吧!”
啥?让她们保护?
她们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还能好好保护他?
秦钰吞了吞口水,一脸懵逼。
但柳采卿不知其中恩怨,板着脸朝二人嘱咐道。
“皇上日后便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职责便是保护好皇上,明白了吗?”
“弟子遵命!”
青竹和杨桃拱了拱手,坚定回答。
见此情形,秦钰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气。
有柳采卿的命令在,她们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定不敢说。
不过随即,他看着两人就犯起了难。
“可朕平白无故地收了两个婢女,若被那司马烈知道了,定会怀疑朕,得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才是。”
总不能说他把色心魔爪都伸到了女道姑身上了吧!
就算他不介意,二人也未必愿意配合。
就在这时,杨桃一脸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轻哼道。
“皇上不是整日说身体空虚,需要红丸补身么?就说我们二人是为皇上调养身子,调理经脉的便是了。”
闻言,秦钰嘴角一抽。
他是得多虚,才需要两个道姑贴身侍奉,调养身子。
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估计京城又要谣传四起。
但除了这法子,好像也没更好的借口了。
秦钰只得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也罢,那就按你们说的来!”
“对了,臣还有一人,想要引荐与皇上,这人也是柱国公的旧部,名为胡畔,现任天牢提刑官。此人在先帝在时,便是探花,也是柱国公的门生,只是后来顶撞了司马丞相,被其陷害革职,好在柱国公及时出手相救,这才勉强保住其性命,但经此一事,他就被打发到了天牢。”
柳采卿神色凝重,如此说道。
天牢提刑官?
美人儿道姑不是不谙世事么?又怎会认识天牢的人?
莫非是什么老相好之类的?
秦钰惊愣了一瞬,随即目光古怪地打量起柳采卿来。
像是察觉出了他心中所想,柳采卿轻轻皱眉,抿了抿唇,解释道。
“皇上有所不知,胡畔此人信奉道教,常向臣讨论道教教法,如今已经拜在青云观门下,是青云观的门外弟子。”
听了这话,秦钰这才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看不出来啊!柳采卿竟也玩宗教信仰这一套。
柳采卿垂下眉眼,继续说道。
“近些年来,司马烈在朝中独大,四处陷害不肯服从于他的忠臣,也幸得胡畔在天牢当差,这才暗中保全了不少忠臣的性命。”
如此说来,此人倒也算是个难得的助力。
秦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赞同道。
“朕手中正好缺人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观主为朕和那胡畔安排机会见面了。”
“皇上放心,此事臣定办妥!”
柳采卿朝他拱了拱手,认真承诺。
这事情也解决完了,若他在青云观待的时间太久,难免会引起司马静的怀疑。
随后,他便带着青竹和杨桃出了青云观。
可好巧不巧的,刚出来秦钰就遇见了正在带兵巡逻的贾正劲。
该死,怎么点儿这么背?
秦钰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了一声。
就在这时,贾正劲正好也看了过来。
瞧见秦钰身旁的两个美人儿,贾正劲一双眼睛都看直了。
不得不说,这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