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飘着一团花瓣,隐隐约约露出美妙的弧度,一双白皙的藕臂搭在浴桶边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贾将军,贾将军,使不得呀!皇上还未下朝,有什么事还是等皇上下了朝再说吧!”
安福挡在他们身前,苦苦劝说。
但此时的贾正劲一心只想拿下皇后,一雪前耻,哪听得进去什么劝言?
他猛的一把将人推开,冷哼一声。
“碍眼的狗东西,给老子让开!今日老子不将那祸乱宫闱的贼人拿下,老子誓不为人!”
安福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疼得面部扭曲。
看着贾正劲朝上书房冲去,他扶着腰站起了身,也没了之前的慌张。
只听得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踹开。
环视四周不见有人影,贾正劲便将目光落在了屏风上。
他狞笑着,直接快走几步,一脚将屏风踹倒了下去。
“别躲了,我都看到了!”
可下一刻,眼前并非是预料中那般私相授受的场面,反而瞧见了正在沐浴的司马静。
“啊!!!”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司马静羞愤地尖叫一声,忙将双臂挡在身前,朝水下沉去。
眼前的光景,直接让贾正劲看直了眼睛。
好白,好……大!
贾正劲吞了吞口水,愣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就在这时,雪见听到尖叫,二话不说冲了进来。
她一只手搭在贾正劲的肩膀上,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雪见抬脚,狠狠踩在了贾正劲的背上,冷哼一声。
“胆敢偷看静妃娘娘沐浴,罪该万死!”
说着,她抬眸,冰冷无情的朝门外的锦衣卫瞥了一眼,吩咐道。
“看了娘娘的身子,就把眼睛都留下吧!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羽林卫得了命令,连忙上前就要对锦衣卫动手。
听了这话,锦衣卫惊恐的跪倒了一地,纷纷哀嚎的求饶。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看见,饶了我们吧!”
贾正劲更是一脸懵逼的趴在地上,被雪见死死的压制着身子,起不了身。
什么情况?
不是说好的皇后私通外男,要抓那祸乱宫闱的淫-贼吗?
怎么反倒他成了那淫贼?
不等他想明白,雪见就抬了脚,俯身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我平生最恨的便是淫贼,敢觊觎皇上的女人,我打死你!”
“我没……”
贾正劲心中愤怒,当即开口反驳。
可没等他这话说出口,雪见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堵住了他的话头。
他脸上本就隐隐作痛的伤口,如今是越发的疼痛难忍。
另一边,朝堂之上。
秦钰正与百官对峙,气氛一时僵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安福突然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面色满是慌张。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道。
“皇,皇上,大事不好了,还请皇上移步上书房,主持大局!”
听了这话,秦钰就知道事情成了。
但他面上故作不知,佯装愤怒的朝安福呵斥道。
“放肆!朕是在上朝,要与众位大臣共商国家大事,还能有什么大事比早朝更重要?”
安福脸色难看,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口。
见此一幕,百官纷纷好奇地看向安福,心中暗暗猜想。
秦钰有些急躁,一掌拍在桌上,出言催促。
“你这狗奴才,是要急死朕不成?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速速说来!”
闻言,安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朗声说道。
“贾将军偷看静妃娘娘沐浴,所幸雪见统领路过上书房,护住了静妃娘娘,这才没被……”
话没说完,秦钰就拍案暴起,怒骂出声。
“好一个贾正劲,竟敢觊觎朕的女人!”
贾正劲竟然敢对静妃下手!
这怎么可能?
百官也是一阵哗然,禁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司马烈眼神幽暗,眉头紧皱,压根儿不相信。
他抬了抬手,朝秦钰劝道。
“皇上息怒,此事定时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敢情不是你媳妇儿被人玷污欺辱了。
这事要是轮到你头上,你能冷静的了吗?
秦钰心中鄙夷不已,但面上却不显。
见司马烈似乎想要压下此事,安福又叹息一声,适时说道。
“皇上,日后这红丸怕是也没法按时提供给皇上了!”
“这红丸中有一味药材只有京城宝草堂才有,可前几日,老奴外出采购药材,发现那经营药铺夫妇都已经被贾将军所害,日后再想买到那味药材,怕是难了!”
听了这话,秦钰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砚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岂有此理!断了朕的红丸,还看偷看朕的爱妃沐浴,朕倒是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还敢玩绝食明志这套,让雪见去贾府把那老东西给朕抓来!”
说了这话,秦钰便愤愤地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开了朝堂。
徒留一脸懵逼的百官站在原地。
不是说好的要逼迫昏君妥协吗?
怎么事情发展到了这步田地?
贾府。
传闻中绝食明志的贾仁义正坐在院中,笑眯眯的搂着一个丫鬟喝花酒。
对上他胡子拉碴的脸,丫鬟心中厌恶,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僵着身子迎合。
就在他对丫鬟上下其手时,只见大门砰的被撞开。
紧接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
雪见手中拎着佩剑,一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