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赶紧紧张兮兮的问道:
“丞相,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哼!还能怎么办?”
司马烈冷笑道:
“立刻派兵,以搜救钦差的名义在洛河驿站附近搜找张汤,找到后他后立刻乱刀砍死!”
司马烈攥紧拳头,老脸闪过一片凶狠之色:“他不是喜欢躲吗?那就看看是他躲的好,还是我们找的快。”
“是!属下这就下去吩咐。”
马尚滔说完后,立刻匆匆离开。
可他前脚刚走,背后就有人叫司马烈。
“司马丞相请留步!”
听到有人喊自己,司马烈微微皱眉,转过身去。
就见到王自儒和一群大臣匆匆忙忙的跑向他。
“嗯?”司马烈疑惑道:“尔等有何贵干?”
王自儒急忙拱手道:
“丞相大人,我等……我等有事相求。”
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些怯弱,但想到来的目的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丞相,朝堂之上借款一事,丞相应该也看见了,您作为百官之首,应该……”
王自儒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了,但看着其他大臣同样殷切的目光,顿时就能明白,他们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来。
司马烈闻言,瞬间冷下了脸来,淡淡的说道:
“本相可没时间帮你们去找那昏君要钱,你们还是另寻高明吧。”
“哎呀丞相大人!”
王自儒焦急的说道:
“丞相大人千万别误会啊,我等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唉,丞相,实不相瞒,我们大概也知道,这赈灾大军遇到袭击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烈皱起了眉毛。
他都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居然都猜出来了?
这还真是一件怪事。
“既然如此,你们更应该知道,本相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没空应付你们。”
王自儒苦着脸说道:
“可是我等也是逼不得已啊!丞相大人,您就行行好,给我们留口汤吧。”
“什么意思?”
司马烈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王自儒以为他还在装,当即一咬牙,朝四周看了看,随后凑近了小声道:
“丞相,这事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会去挑破,只是丞相,您下手也太狠了点,张汤是该杀,可银子您多少得给小的们留点,毕竟那些银子,可都是我们一个个用家底凑出来的。”
“您老这一出手,杀了张汤不要紧,可别误伤了属下们的生计啊!”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司马烈顿时愣在了原地!
感觉自己就跟在听天书,许久才瞪着眼睛,咬牙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事是老夫干的吧?”
众人一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们坚信此事跟司马烈脱不开关系,一定是他派人假冒山贼,除掉老对头张汤的同时,把赈灾的银两还全抢走了。
一石二鸟,如此狠辣计谋,的确是丞相作风!
再者,如若不是丞相出手,哪里的山贼能在朝廷五千大军眼皮底下,杀人放火,抢劫灾银,抢完还不跑,还杀了上百名朝廷军官!
这他妈就算是匈奴人也不敢这么绝啊!
王自儒微叹一口气,眼神略带埋怨的说道:
“丞相啊,我们大伙都知道您不想把这件事拿到台面来说,我等也不想,只是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啊。”
“放屁!住口!”
“这事根本就不是老夫干的!”
司马烈被气的七窍生烟,直接爆粗口。
要是真是他干的,他至于心里憋着火吗?
这是一口大黑锅,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到最后,那几百万两白银的国债,大家都要找他来还?
司马烈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都给本相滚蛋,以后谁敢污蔑本相,本相饶不了他!”
说完,司马烈就恶狠狠地甩袖离去。
留下王自儒和其他人一脸懵。
……
与此同时。
秦钰刚回宫,朱肥得到消息后,就挑了一根虎王鞭,直奔上书房而来。
路上遇到路过的太监和宫女,朱肥丝毫不加掩饰,估计将那夸张的玩意捧在双手中,一路羞得宫女们脸红不已。
片刻后,朱肥总算是在上书房密室见到了秦钰。
“末将参见皇上。”
“爱卿免礼。”
秦钰正在随意翻阅着奏折,抬起头来看到朱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低声问道:
“怎么了,可是李耿那有什么消息了?”
朱肥点了点头:“皇上还真是料事如神,李耿确实在今早传来了密信,末将也是为此事而来。”
“哦?”秦钰惊讶的望着朱肥,问道:
“快和朕说说,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说话间,朱肥已经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秦钰,恭敬说道:
“皇上你看,李耿在密信中说,他任务圆满完成,张汤也已经被血滴子秘密护送走,现在通过小道前往灾区。”
秦钰拆开信件一看,顿时满脸欣慰,激动道:
“很好,李耿这次做的非常漂亮!”
血滴子初次执行任务,就如此干脆利落!
仅仅只是小试牛刀,就已经这么厉害了!
如此精锐之师,以后那群贪官污吏,有罪受了!
秦钰越想越激动,眼中闪烁着兴奋地额光芒。
张汤的安危不用他担心了,他也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秦钰深吸一口气后,看了眼时间,摆手道:
“朱将军,你已经在这待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末将遵旨!”
朱肥点头,又朝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