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着急,爱妃你难道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去办!”
秦钰说着随意,可玉珠却心下大惊,生怕暴露。
余惊未止,她知道这次肯定是躲不了昏君的一番蹂躏,正好为了打消他的疑虑,玉珠索性妩媚一笑,彻底放开。
“陛下您敢顶风作案,臣妾就敢乱世夹人!”
片刻,秦钰粗重地喘息起来。
啊!
温暖如春!
这边白日宣淫,另外一边,王自儒府上却一片灼热。
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灼热。
按着计划,王自儒被带有铁锈的刀子割破了手,目前身中破伤风,高烧不退。
府上的下人们急得关紧了房门,为他盖上了厚被,捂着让其发汗。
王夫人急的满头大汗,急迫问起前来看病的医士。
“老爷他目前究竟如何啊?”
“唉~恕本医无能,王夫人您另请高明吧!”
王夫人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因为这是今天自己请来的第十八名京城名医!
从早到现在,王府进出的名医络绎不绝。
可他们在诊断之后,都只是摇头叹息,查不出任何病因。
管家匆匆来报。
“王主母,朝廷官员在府前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着急要见王老爷。”
“见见见,见什么见?没看见老爷都烧得不省人事了吗?闭门概不接客!”
霎时间,被欠款的官员们在王府门前一阵哀嚎不已。
户部尚书仍然空缺,现在就连带领他们讨债的王自儒也重病不起,追回国债欠款一事就如群龙无首,一行人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那又能怎么办?
一行官员们只能无奈叹息,暂时消停下来,纷纷打道回府。
不远处,一名头戴草帽的小贩冷冷看着这一幕,手中忙活的动作顿时停驻。
他正是伪装于此的大虎,此刻不断咋舌称奇。
“陛下真是好手段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国债一事给挡了下去,而且还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想起秦钰的精心布局,大虎只是觉得钦佩不已。
反正照自己的这脑子来想,肯定是想不明白的。
要说那孙嘉臣也是真是三生有幸,年过四十,看着已经仕途无望,却恰逢明君,日后可够他大展手脚喽!
心中感叹的同时,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推车,随即迅速离开
与此同时。
何方被折腾了足足一早上,本该心力交瘁,但却唤人乘着马车,向京兆伊衙门快速而去!
远远就能看到这个代表了权力的马车,一行官差以及衙门老爷纷纷出门迎接。
那衙门老爷躬身弯腰谄媚。
“何左丞!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看着他脸上挤在一块儿的横肉,何方脑子立刻升腾起方才自己跪地惊怕的画面,一时间怒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
啪!
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直接落在了这衙门府尹的老脸上。
“老子吹你妈个头!”
后者捂着自己的脸委屈极了,“何左丞您这是何意啊?您交代给臣下的任务,都办妥当了!”
“妥当?”何方气得吹胡子瞪眼,扬起巴掌又要去打,可一想到这是京兆府大门前,他还是硬忍了下来,只是破口大骂。
“我可问你,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们呢?让你捉拿的那名贱妇呢?你管这个叫妥当?”
京兆府尹露出不解神情。
“那些刁民都驱散了啊,那可恶的女人也捉拿了?”
“哈哈哈!”何方怒极反笑,“你可知道,那个贱妇写信栽赃老子,而且那信还到了我的桌上!”
“得亏户部现在都是我的人,否则要是司马丞相知道了,安有我何方活命的时候?”
说到这里,京兆府尹猜也能猜明白了,嘴角一抽,转身质问起官差们。
“上次捉拿那贱妇的人是谁?”
其中几名官差满脸惊慌不已。
他们知道,这事瞒不过去。
当场跪下,磕头求饶解释。
“不怪小的啊,正是我们奉命捉拿之际,却突然冒出来一群战斗力不俗的游人。”
“他们还肆无忌惮的大声嚷嚷,说自个朝中有人,要办了小的们呢!”
一听这话,何方顿时蹙起眉头,立刻反应过来。
他之前想过这其中肯能是有些意外,但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有人要陷害自己啊!
而且,其中状书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自己的书案上,这肯定是户部的某一位官员!
歹毒!
真是太歹毒了!
何方甚至都不用想,那人肯定是想要与自己争这个户部尚书的大位!
“你们可是官差!这么点小事也能办出岔子来不成?”
“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多带些人,再去捉拿那婆媳二人!”
“她俩反抗官差办事,你们到时候立刻乱棍误杀,能明白吗?”
一行官差当即点头整齐应下。
“是!”
随即抄起了家伙,浩浩荡荡又向着那破落茅草屋冲去。
与上次一样,他们再次一脚踹开早已难支的大门。
但是,这次已经无人敢觊觎阿凤的身子,朝起棍子,二话不说就要打人。
正当屋内惊叫一片之时,伪装成游人的血滴子们又再次及时的现身了。
其中一名血滴子盯着他们冷笑小声而言。
“您猜得真是没错,他们果然来了。”
大虎却并未回应。
因为这一切都是皇帝的考量。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上一次,官差们只觉带的人少了,所以才吃了大亏。
可是这一次,他们占尽了人数上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