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行作弊的考生瑟瑟发抖,但无人胆敢应声回应。
“不说是吧?”秦钰阴狠笑了起来,随即残忍地威胁起来。
“朱肥,这些狗东西们不说,那你就把他们肚皮上的答案剥下来,发丝藏着答案的就把头砍下来,大腿内藏着的,就把大腿砍下来,然后再拿去好好调查!”
“是!”朱肥定声回应,直接拔出大刀,像是真的要按照吩咐去做。
那些舞弊的考生都是吓得屁滚尿流,纷纷磕头求饶,随即老实交代。
“陛下饶命啊,是伯伦楼,他们说自己手上有考题,而且朝廷有人,考题绝对是对的,引诱诱惑我们买考题,这才纵使吾等犯下了大错!”
秦钰等得就是这句话。
“什么?朝廷有人?反了天了,朱肥,你立刻带人查了那伯伦楼!”
锦衣卫包围考场,叫停科考的事情顿时传遍了整个京城。
朱肥带着大批锦衣卫来到伯伦楼,冷声下令道:“查!给本将军立刻查!”
足足有半个时辰过去,伯伦楼被翻了个里三圈外三圈,所有小二被抓来跪在伯伦楼前连喊饶命,但仍旧却不见伯伦楼老板的身影。
一名手下苦笑禀报道:“朱将军,都查遍了啊,根本找不到人。”
朱肥冷笑一声,盯着那美貌的一名丫鬟径直问起,“说吧,你应该知道伯伦楼老板藏哪儿去了!”
他猜测的没错,这丫鬟是伯伦楼的仆女,同样也是其老板的玩物,被问及之后,也是吓破了胆,直接便是给出回应。
“军爷饶命,奴女知道他藏在哪儿,就在这地下的密房之中!”
“带本将军过去!”
来到一楼厅堂,前台的案面上,放着个精致的玉鱼雕塑,这貌美丫鬟将手搭了上去,吃力顺时针扭动之后,地板顿时打开,露出了一人才能进去的入口。
朱肥暗叫巧妙,难怪那么多人都找不到。
带人下去之后,他果然见到了在其中隐匿的伯伦楼老板,正是在瑟瑟发抖地立于墙角。
得到了消息,伯伦楼老板郑伯伦打算要逃得,结果锦衣卫已经包围这里了,无奈,只能是慌忙躲进了密室之中。
朱肥令人直接将其拿下,“哼……郑老板,你提前躲藏,想必是知道犯了什么事儿吧?”
随后,这肥头大耳的郑伯伦径直被抓去仍在了皇帝面前。
“陛下,饶命啊陛下!小人都说!”
秦钰显然没想到这郑伯伦卖起队友竟然如此痛快,自己还没发问呢,就立即屈服了。
“说吧!你个酒楼老板,肯定搞不来试题,跟你一起狼狈为奸的还有谁?要是敢撒谎糊弄朕,哼!”
厉声威胁着,秦钰递给安福一个眼神。
后者明意,恐怖阴笑。
“陛下特让咱家练习了这凌迟的刀法,现在九九八十一刀之后,人也不会死呢!”
郑伯伦闻言满脸煞白,连连扣头,“是翁少爷,翁大学士的长子翁德利,是他给了小人的试题,让小人去借机兜售。”
“所得利润三七分成,我三他七。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威胁小人,要在朝中使力让伯伦楼关停呢!”
“伯伦楼乃是小人大半生之心血,实在不忍,这才迫于淫威只能答应下来。”
秦钰对于郑伯伦的坦诚十分满意,嘴中嘟囔一声。
“翁德利?”
随即看向了旁边的翁同和。
“翁大学士,这可是你家大公子!”
后者脑袋也是嗡嗡作响,只觉不可思议。
震惊片刻之后,连忙给出回应。
“陛下,微臣对此事完全不知情啊!”
“那你说朕现在抓是不抓。”
“我家那犬子平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怎么有胆子做这种事儿,微臣自信犬子是被人诬陷的!”
“好!朱肥,立刻把那翁德利抓来,朕要亲自审问。”
朱肥办事仍旧是那么雷厉风行,仅仅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翁德利便被按倒在了秦钰面前。
“陛下,末将去拿他的时候,这家伙还在赌场赌博呢,输得眼睛都红了!”
“什么?德利,你竟然还赌博!”
翁同和大惊失色,显然,这老者对自己儿子的真实嘴脸完全不甚知晓。
看着旁边跪着的郑伯伦,翁德利知道大事不妙,却看着父亲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家儿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举动后,他把心一沉,竟然是连声否认。
“这狗东西满嘴血口喷人,陛下,您要明察秋毫啊,小人冤枉,绝不是小人干的!”
翁同和同样在旁边连声帮衬,做出保证。
“犬子胆小,陛下,老臣胆敢以名誉担保,此事绝非是他所做。”
秦钰暗笑,这翁德利藏得还是真深。
一脸无辜的矢口否认,就觉得朕会相信了?
做梦!
最知真相如何的秦钰看向郑伯伦,“你说,此事究竟和翁家大少爷有没有关系?”
“有!就是他胁迫小人干的!”
“郑伯伦我草你妈!”
翁德利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上前就踹倒了郑伯伦。
“放肆!”皇帝猛一拍案,“朕还在这儿坐着呢!”
“你说你跟此事没关系,可是郑伯伦却一口咬定是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朱肥,锦衣卫断案,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后者被问到,冷笑一声,“此刻的情况应该严刑逼供,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旁边的翁同和哑口无言,毕竟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好!”秦钰朗声吩咐道:“那就按照你们锦衣卫的方式去办!”
“是!”
很快,翁同和便是被按倒下去,偌大的廷杖不断挥舞,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实际上,后者也知道事情闹到了这个份儿上,根本掩盖不了了,这般生挨,只是白白受那皮肉之苦。
不如切实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