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师妹宋妙玉吗?
看来,她是耐不住教坊司的环境,偷摸跑了出来被发现了!
几年不见,宋妙玉出落地更是动人,身段更高了,身上还穿着做工的衣裳,露出来半截又长又白的秀腿!
刘德看得是色心大起,这腿要是能抬起来,不得要爽死啊!
无论是身段、亦或是容貌,不都秒杀了那烂货翁迎春好几条街?
那贱货都被人玩烂了,而眼前的小师妹,很有可能还是原装全新呢!
刘德再也按捺不住了,决定要铤而走险。
就在妙玉被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中,楚楚可怜地求饶之时,刘德恰逢时机的出现了。
拉了拉腰带,刘德装腔作势地秀出自己的身份。
“吾乃船政司总办刘德,你们这是在干嘛?”
衙役们自然不是真衙役,全都是秦钰派出的血滴子所伪装,领头的装作诧异,恭敬躬身回应。
“原来刘总办,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吾等正在追捕这女子,她从教坊司逃出,必须要抓他回去!”
“还谅吾等要事在身了!”
刘德看着这群衙役的反应,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有戏!绝对有戏!
径直从衣兜摸出银票,他瓦声瓦气地说到。
“哎!先等等,这女子本总办认识,颇有些渊源,你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的,威逼个女人,说不去也不好啊!”
衙役看着那银票上的数字一喜,装作为难道:“可是刘总办,她是从教坊司逃出的,不抓回去,交不了差啊!”
刘德头疼的又从衣兜掏出枚面额颇大的银票,也不管衙役什么反应,直接塞了上去。
随即揽过他的肩膀装作亲切道:“小兄弟啊!你听我说,教坊司都是群无用之人,被大夏遗忘之人。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没人会在意的!”
“你用这些银票跟兄弟们吃香喝辣去,留一些给你上头,就说这女人逃出去淹死失踪什么的,这事儿岂不是皆大欢喜?”
衙役装作恍然大悟,谄笑接过后说道:“那就照刘总办说得!”
随即转过头,立刻吩咐起来,“此女已失踪,兄弟们收班吧!”
刘德满意看着衙役们离去,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妙玉已经发射出杀人般的目光。
回过头时,妙玉又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径直贴了过来。
“如今小女无处可去,还望刘师兄念在往日旧情的份儿上,救救我吧!”
刘德家境贫寒,父母早亡,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被宋恩收养在宋家府上。
昔日,妙玉可是仗着宋家独女备受恩宠的地位,总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可是如今,那冰山女神却落魄地卑微求着他,这让刘德心头大爽。
这下好了,甚至都不用多说什么,就能把这大美女带回家里,快哉快哉!
看着发育颇好的身前,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刘德已经是按捺不住。
“好说好说!师兄怎么可能往了旧情呢!你这就跟我回府吧!”
妙玉装得楚楚可怜跟在他的身后。
不多时,装潢豪华的宋府已到。
大门之上,浩瀚大气的“宋府”二字,却是看得妙玉娇躯轻颤,咬牙切齿。
因为。
今日之宋府,正是当年的刘府!
这家伙竟然鸠占鹊巢,原封不动得把自家府宅就落在了宋府之上。
要知道,宋家就是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
想到这里,看着刘德猴急的背影,妙玉杀心大起。
进入府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熟悉的凉亭、熟悉的假山,当年,她常常和父母在那凉亭之中嬉笑玩耍。
可是如今,凉亭之中坐着的,却是刘德的小妾们。
睹物思人,妙玉肉眼可见的悲伤落寞。
可前方的刘德还是在出言嘲讽着,“当年你父亲真是错事做得太多了,这些都是他贪污朝廷的银子修建的!”
见其小人得志的嘴脸,妙玉更是气得捏紧了裙边。
自己父亲当年怎样她能不知道吗?这狗东西还在欺负自己不懂?
宋家当年有钱,那都是造船造得好,受到皇帝认可,才是大把银子赏赐,岂是他说的什么贪污?
并没有安顿妙玉,刘德却是将她直接带入书房之中。
随即将房门紧闭。
和刚刚的大义凛然不同,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暴露出嘴脸,那双贼目发散出绿光,不断打量在妙玉娇躯上下。
“嘿嘿……小师妹啊,你也知道,师兄当年也是真心爱慕你,若想让师兄保护你,落在我府上,那就好好伺候师兄吧!”
说着,他便是猴急地扑了上去。
说来也是可笑,刘德长得矮小,脑袋尖儿只齐平到妙玉的脖颈位置,想要办事,却活像是儿子在给母亲撒娇。
臭嘴在妙玉雪白脖颈上盘旋,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游走起来。
妙玉心恐,却不能完全将其推开,只能半推半就地被其推到了书房床上。
娇笑一声,“师兄,这样多没意思,不妨师妹我伺候您喝个酒助兴?”
听着建议,刘德也觉得这样干巴巴地硬来有点无趣,反正人都在刘府上了,她还能跑了不成。
“好啊好啊,妙玉你真是在教坊司被调教不错,这么会伺候男人了!当年还是个懵懂的丫头呢!”
“哈哈……”
听着其羞辱般的污言秽语,妙玉俏脸铁青。
不多时,一壶美酒便是被送了上来。
趁着刘德只顾揩油的功夫,妙玉抬手在酒壶上弹了几下。
隐藏在指缝中的药粉顿时飘入其中。
此蒙汗药乃是血滴子特制,只需要极微小的量,便能和酒水发生剧烈反应,喝下之后立刻昏倒原地。
“师兄,您先别急嘛,来,先喝酒!”
抚摸着妙玉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