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忍耐皇帝大手的蹂躏,司马静却是心不在焉。
嘴上随便敷衍着,心中却满是担忧。
看向舱门之外,她总觉得今晚的月亮圆得很不正常,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靡靡之声穿透主舱,半个宝船都能听到。
而在距离主舱不远的一间舱房,赵妍听得直是有些心烦。
“青竹,去把舱门关上吧,本宫真是不想听到这声音。”
她在皇帝的命令之下,一登船便装作晕船,随即躲进了这座舱房之中。
而青竹则带着几名化妆成宫女的女子特工队员进行保护着。
闻言,青竹莞尔一笑。
“娘娘您有什么好生气的?今天晚上之后,您就再也见不到那司马静了!”
圆月当空之时,桌面之上的酒肉几乎被一扫而光,司马静也在秦钰的不断动作之下,身上的纱衣被剥到了香肩之下。
烛火摇曳,半露着的司马静更是浮现出一抹神秘之姿,媚眼如丝,看着十分诱惑。
这模样看得秦钰可是腹中邪火纵烧,一把将其推倒,他便邪笑起来。
“静妃,湖中月色,大好时光,还在等什么呢!”
想到这如此漂亮的美人,今晚之后,恐怕就享受不到了,秦钰内心总觉有些可惜。
当然,她可是跟着司马烈坏事做绝,自己也不会放过她,那就趁着现在再好好享受一发。
“嘤咛~陛下,您轻一些。”
司马静娇喘一声,正觉得这一次肯定是躲不过去时,秦钰却突然捂着肚子停下动作。
“妈的!喝太多了!”
“爱妃,你等着,朕去方便一下,咱们回来继续!”
言罢,他便匆忙跑出主舱。
门外的朱肥见状赶忙搀扶住。
“陛下,小心一些,您喝得太多了!”
两人距离极近,秦钰压低声音道:“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陛下放心,一切都没问题!”
说着,朱肥搀扶着他已经来到了船尾之上。
湖面之上,一片稀疏的芦苇杆呼吸杆密集林立。
秦钰见状坏笑一声。
“好了好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他就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掏出家伙事儿,对准了那一个个呼吸管径直开火!
“哎哎哎!你们都别光看着啊,来!陪朕一块儿方便。”
对着旁边朱肥还有锦衣卫们,秦钰便是装醉吆喝起来。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朱肥装得为难,连声拒绝。
“不妥?有什么不妥的?朕让你一起来就一起来!”
在强硬的命令之下,不光是朱肥,还有船尾守着的一群锦衣卫也同时宽衣解带,与他林立,对着湖面便开起火来!
“好!就是朕指着的那一块芦苇尖儿!咱们就比谁尿得更准更远!”
声音响亮,水下的白条听得是鄙夷不已。
这昏君有够荒唐无耻的。
什么劳什子的事儿那都做得出来!
堂堂大夏皇帝,竟然和一群侍卫玩儿这种三岁小孩玩的游戏,成何体统?
暗骂一声,他顿时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是下一秒,一股温热液体突然被吸入了口中!
白条瞬间瞪大眼睛!
这味儿!
骚啊!
他妈的!
原来这昏君说得芦苇尖儿,正是他们的呼吸杆!
“哈哈哈!你们看朕还是尿得远吧!你们不行!”
船尾上的秦钰加大火力,肆意不断倾泄。
朱肥在旁边笑得都是在发抖。
这皇上,未免也太蔫坏了一点,不过,他却很是认同。
朝着身边心腹使出了个眼神,后者立刻明意,立刻不甘示弱,纷纷开始比试起来。
当然,比试的内容便是看谁能尿准在那呼吸杆上了。
“朱将军!你看你这为何一直发抖啊,年龄大了,也要注意调养好身子啊!”
“是是是!陛下您说得是!”
朱肥分明是在憋笑的发抖,嘴上却连忙回应着。
扶着腰,享受晚风,秦钰故意出声说道:“唉!朕最近山珍海味吃得有点多了,你看,都有些上火!”
“的确,陛下您有尿黄!”
由于喝得酒水实在不少,这通疯狂的灌入可持续了许久时间。
水下的蛙人们生怕暴露,压根不敢乱动,但也要呼吸,无奈,只能是纵情吸入着。
白条引领队伍,处于最前方的位置,自然,受到的火力也是最多。
气儿都快是喘不上来,差点就要翻白眼失去意识。
只等那落水声停下之时,他才觉得自己肚内胀胀的,竟然是要喝饱了!
咕嘟咕嘟!
能够完全确定皇帝一行人离开之后,白条才是如临大赦一般飘到了水面之上!大口大口,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
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众蛙人们。
互相对视,他们眼中满是滔天的愤怒。
白条几乎咬牙切齿,愤恨盯着船尾的方向。
“妈的!老子到时候一定要手刃了你这昏君报仇!”
大腹便便回到主舱,秦钰只觉报复地相当爽快,笑得那是连嘴都合不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
主舱的司马静轻撩秀发,疑惑问起。
“陛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能把您高兴成这样?”
秦钰一把扑到她面前,轻嗅芳泽,嘿嘿笑着解释。
“爱妃你不知啊,朕赢了,是朕赢了!”
“陛下赢了?什么赢了?”
这回答让司马静更是摸不着头脑,连声问起,直是害怕计划被意外搅乱。
“朕刚刚在船尾方便,喊来锦衣卫一块比谁尿得更远,结果没一个人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