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不会的,王爷请尽情放心这些账本放在刑部的安全,不会让这些账本有一分损耗,也不会让这些账本被任何人动一下。”
萧烨看了看谢时安,问道:“本王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了,谢时安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既然张大人已经再三保证,王爷也自是相信,我也没有什么任何疑问了。”
“那张大人,这谢府的账册,你这边是查得明白还是查不明白呢?需要本王借调几个账房好手来帮助刑部办案吗?”
张鸣泉瞬间明白王爷此番来的用意何在,之前谢府假账一事,惹到了眼前这位王爷,若是现在还作假,即便是背后的人也都保全不了自己,毕竟这可是皇上下的旨意,彻底清查谢府之事。
张鸣泉显然如今知道事情孰轻孰重,赶紧嬉笑着回答:“王爷这话说的,刑部定能彻底清算清楚这笔账,而且这账的结果必然是王爷想看到的结果。”
“张大人秉公办理就是,无需顾及本王的意见。”
“王爷说的是,下官定会秉公办理,秉公办理。”
“另外,本王还有一位先前的人证想要翻口供,你这边可接受?”
“这是自然。”
一会儿,刘冲便被带入刑部。
“小的是之前谢府的账房先生刘冲,叩见刑部侍郎张大人、叩见逍遥王殿下。”
“这位便是本王口中所说的人证了,想必张大人对此人定不陌生。”
张鸣泉一看,就是之前给谢府做伪证的人,自是认得出来。
“确是识得此人。”
刘冲连忙跪拜道:“张大人,先前小人受到奸人蒙蔽,利益熏心,诬陷谢府走私,小的罪该万死。”
“竟有此事?王爷放心,下官定会将这些事查得水落石出,还谢府一个公道。”
“人既然已经交到你手上了,他的安危张大人可得好好保障。”
“下官一定会好好保障这人证的安全,还请王爷放心。”
“物证本王是完好无损地交给你的,人证也是完好无缺地交给你的,本王相信张大人的能力,定能保持原样,你说是吗?”
“是,王爷说的是,下官定不负王爷所望。”
萧烨随即便和谢时安一同起身离开。
“恭送王爷,谢公子慢走。”
回到马车上,萧烨看着谢时安脸色不好,说道:“谢府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那张明泉不敢在我底下做出什么事来,你尽管放心便是,接下来就只要等待刑部重新调查的结果了。”
“王爷,我的事虽然暂时结束,但王爷你将要去危险的地方清缴蛊虫,我是”
“你是在担心本王?”
谢时安不置可否,王爷帮助了他许多,他本想着跟王爷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但那地方听着就感觉危险重重,自己不会武功,过去也只会拖累王爷,结果除了坐在原地担心也做不了什么了。
萧烨挥动手中的折扇笑道:“本王的威名你难道还没听过?无需担心,对我而言就跟打仗一样稀疏平常。本王可是打败天下无敌手,你是在质疑本王的能力?”
谢时安被萧烨这么一逗,瞬间笑了起来。
王爷他很强,自己应该做的就是相信王爷。
回到王府内,赫然发现影枫和阿北已经回来了。
影枫将地形图交给王爷,萧烨接过一看,果然是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易守难攻,想攻上这里不简单。
“我们发现他们会从一条地下通道进出,想必那是他们主要的行进路线。”
萧烨说:“既然如此,那地下通道想必是层层防守,十分严密,可还有别的途径?”
“它的周围只有悬崖峭壁,一般人很难从这边上去,十分危险。”
萧烨沉思道:“这确实是个问题,若从地下通道攻入,损失会很大,但若是从悬崖峭壁进入,不比从地下通道攻入损失低。”
谢时安想到,说:“之所以从悬崖峭壁那边进入损失也会很高,那是因为我们只能铤而走险,经过那道天险,但倘若我们能有一种方式从这里过去更安全,想必悬崖峭壁过去可以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萧烨点了点头说:“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重点就是怎么从悬崖峭壁走更安全。”
谢时安回道:“或许,我们可以求助于黑市,他们掌握的东西比我们能知道的多,而且黑市如今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正好可以把握这个时机询问。”
影枫见谢时安这么说,马上说:“黑市的确能为王爷此行提供最大帮助,我现在就给黑市书信一封。”
“影枫,这一切拜托你了。”
影枫很快便为黑市书信一封,落到了黑市主事手中,主事拆开信封一看,立马将此信件送至黑市三楼。
三楼的人拿着这信封看了看说:“萧烨一行有困难,影枫向我们求助,悬崖峭壁附近该如何攻入。”
姜洵思索了一阵,说道:“那便送给他们第二份我们黑市的大礼。”
“你莫非是指”
“没错,将一箱送给对方,助他们前往悬崖峭壁。”
“这可是黑市大出血啊,姜洵,我们真有必要做到此种地步?”
姜洵点了点头说道:“黑市的信誉胜过一切。”
很快,黑市派人快马加鞭将一箱物品送往王府上,影枫打开箱子一看,赫然是黑市最新的武器——飞钩。
“王爷有这些东西,我们就没有问题了。”
萧烨看着这一箱钩子问道:“这是?”
影枫解释道:“飞钩,可以在千里之外扔到悬崖峭壁上锁住,然后人们依靠这个向悬崖爬去,这钩子十分结实可靠,是攻占悬崖峭壁的一大利器。”
“影枫,麻烦你将这飞钩的使用方法教授给我的属下,让他们知道如何用这飞钩攀登悬崖。”
“是,王爷。”
萧烨见最难的问题已经解决,便开口道:“既如此,我们休整几天后便即刻出发。”
谢时安见状说道:“王爷,一切要小心,敌人十分狡诈,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