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人们对于空的渴望始终如一,即便是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也没有丝毫减少人们对于飞翔的渴望。
可无数次的失败也让人们认识到了飞翔并非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掌握的。
于是无数的文人墨客们只能在午夜梦回之后写下了无数关于只有飞翔的诗句。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我欲乘风归去,有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
而相对于文人墨客们那马行空般的描述,墨家却一直在执着于将这种想象变为现实。
其中最有可能实现的便是孔明灯和纸鸢.
但是按照墨家的典籍记载自古以来就没有人真正用这两种东西将人成功送上空的。
当然了在墨家的典籍中也有过关于木鸢的记载。
据这种东西乃是先秦时期公输班制作的,依照书中的记载这种木鸢不仅可以将人送上空并且还可以在空中翱翔三三夜都不落地。
对此石方正和金开却是完全不相信的,当时他们看到这个记载的时候都是那这件事当作神话来看的。
毕竟这种类似于神话般的记载在墨家的典籍里还有不少。
并且此事乃是公输班所为,而当时公输班和墨家祖师曾在机关术上有过比试,虽然墨家祖师胜过了公输班,但是后世的墨家子弟为了抬高自己祖师因此也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神话公输班.
加之后来自公输班去世以后,墨家就开始慢慢蚕食最终将公输班的一脉给兼并了。
这就是后来墨家匠门的由来。
所以关于木鸢的记载就变得非常有神话色彩了,至于实际情况到底如何现在已经无人知晓了。
“师父这难道就是古籍中记载的木鸢?”
看着这怪模怪样的东西金开有些迟疑地问道。
虽然他看到李毅的这几个同伴信心十足地抬着这东西毫不犹豫地往山崖边上冲去,但是他却依旧怀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飞起来。
“虽然这东西我不清楚是不是我墨家古籍中记载的木鸢,但是我却能够确定这东西的名称应该叫做滑翔翼。”
石方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安肃他们一人抬着一个滑翔翼朝悬崖边上奔跑而去。
此时他的心里也非常希望这东西真的能够飞起来,虽然这样李毅的同伴会因此逃出生。
“师父你是如何知道这东西叫做滑翔翼的?”
听到如此奇怪的名字金开感觉非常的不解。
他们墨家的众多典籍他可都是认真看过的,各种机关物他也是十分的了解但是却从未听到过有滑翔翼这种东西。
“虽然我知道这东西叫做滑翔翼但是却并没有见过实物,甚至是连图纸我都没有见过。”
到这个石方正满脸都是遗憾。
“这难道就是师父你过的那本神秘失踪的书本里记载的机关物?”
金开瞬间就想到了石方正经常提及的那本神奇的机关术书籍。
这可以算是石方正或者整个墨家都最大的憾事。
当年那本神奇的机关书里面记载的东西可以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于机关术的理解。
甚至可以它给石方正和众多的墨家高层指引了一条新的机关术大道。
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们也只是看了几页那本书就神秘失踪了,事后整个墨家出动了大量的人手去寻找这本书的下落,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而当时石方正也是参与研习这本机关书的一员。
当时他曾完整地看过这机关书的最前面两页目录,虽然这本书的目录只有三页并且第一页的目录还严重破损,但是单单这两页目录上记载的东西就让石方正大开眼界。
特别是目录的最后一页上记载的:水行部和飞行部。
这水行部里就记载了各种不同类型的船只,其中就有蒸汽船、无动力风帆船、潜水艇、游艇、航空母舰等等。
而飞行部里则有:热气球、滑翔翼、翼装飞行服、喷气背包、飞机等等。
当时的石方正对此非常高地感兴趣,因此他在第一时间就想要去研究一下飞行部。
但是当他将这本机关书翻到飞行部的时候他才发现飞行部的书页大部分都已经破损得难以看清楚上面的文字了。
最后他好不容易在这些破损的书页中看到了滑翔翼的大致描述。
“没错,只可惜当年的那本机关书消失不见,不然的话我们将那本书研究透彻不定真能做出飞上的机关物了。”
虽然当年的那本机关书里面的书页缺失严重,但是在石方正看来只要将前面那的内容研究透了,懂得这些机关物的原理没准就真的能够复原出后面的水行部和飞行部的机关物。
只可惜当年那本不翼而飞了,现如今他们也只剩下了哀叹和惋惜。
“师父当年我们墨家那么多人都没能做出那所谓的飞行部机关物,我就不相信就凭借他们这几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就能制作出那奇书中记载的滑翔翼。”
金开看着远处那有五六米大的滑翔翼满脸都是不屑。
虽然没有能够近距离观察那所谓的滑翔翼,但是金开却是能够看出那东西完全就是用一些竹子和布做成的。
其用料如此普通看起来结构也非常的简单,这样的东西如何能是那神秘莫测的滑翔翼,它又如何能够将人带上空?
“虽然我也不太相信这东西就是滑翔翼,但是你看这些人他们的脸色完全没有丝毫的恐惧这不通啊!”
石方正和金开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些滑翔翼所吸引了,甚至连这边李毅和穆建峰与城卫营的战斗他们都忘了关注了。
就在石方正和金开师徒两人在讨论那滑翔翼的时候,李毅和穆君合两人还在与城卫营的士兵们继续厮杀。
虽然城卫营的士兵们全都身穿重甲,李毅和穆君合两饶武器并没有取得预想的效果。
但是凭借灵活的身法和迅捷的出招两人还是在不少的城卫营士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