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妩傻傻愣愣地看着他:“然后呢,我哥帮忙就失踪了?”
江祁聿有些烦,好好的度蜜月这些人总是要搞出这些乱子出来影响宝宝和自己的私生活。
那些人真该死。
“你哥不是失踪,跟那个女人躲起来了,怕被沈之闲抓到。”
他没什么隐瞒都告诉了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宁妩抓着他的衣服有些着急:“你知道我不想我哥跟那个女人鬼混在一起,你怎么不拦着!”
“你什么都知道,还不阻止,看着我哥越陷越深。”
说着就有些生气了,瞪着他就差说,你根本不在乎自己。
事实证明女人在无理取闹的时候,别说什么道理,她压根就没道理也是你的错。
江祁聿按着她的小身板,坐在了沙发上,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嘴:“谁说我没帮忙,不帮忙的话也就不会知道你哥在干什么,在哪里了。”
“放心,有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哥不是你说他几句警告就能叫醒的,何况你也说了剧情的力量很强大,我为了对抗那种力量一次次自毁,你哥更难。”
他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边跟剧情对抗还要一边应付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可她哥哥不同,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牵着甘愿当提线木偶。
宁妩有些难过她揪着老公的衣服眼眸湿润:“我以前说的都是真的,我哥会被那个女人害死,宁家会破产也跟花薇还有苏韵有关,我们不过是她们走上人生巅峰的踏脚石。”
江祁聿手指在她眼尾点了点,眼泪浸湿了他的指尖:“你哥会没事的,宁家也会没事的。”
“记得之前为什么我会让你哥去海外发展吗?”
本来这些事很复杂,他不打算说。
免得让女人担惊受怕,可现在她同样胡思乱想。
宁妩不怎么转的脑子又转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说你早就布置好了?”
他真的不是什么都知道。
而自己自以为熟悉剧情,可能都不比他知道得多。
江祁聿扶着她坐下。
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慢慢解释道:“是,很早之前我就在安排了,宁家的遗产会被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表面的宁氏公司,另外一部分以你的名义建立的新公司。”
“明面上的资产已经转移得差不多了,我不会相信你哥,所以海外的资产不经过你的手续,谁都碰不了。”
宁妩呼吸一紧,愣愣地看着这个尽在掌控的男人,怪不得他总能在一切危机的时刻谈笑风生。
原来自己着急忙慌的时候,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所有的困难危险他都知道,手起刀落轻松收割。
她还想着逃跑,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异想天开啊,江祁聿恐怕早就准备好了,她还没动那个心思,所有的路都被他围追堵截了。
“那我放心了?”她动了动唇瓣有些后怕。
果然,跟这种聪明绝顶的男人对抗是最不明智的。
江祁聿手指点了点她的头:“你还不放心?”
“放心放心,有你在我特别的放心。”宁妩猛点头,哈哈,她已经老实了。
江祁聿握住她的手有些冷:“还出去吗,说要给你烤鱼的。”
船上还有厨房。
刚才钓上来的鱼也被厨师拿去炖鱼汤了。
宁妩把手塞到男人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贴上他的腹肌:“出去啊,我不怕冷。”
江祁聿看着她冰雪聪明的样子,真会给自己暖手,就地取材了。
他从桌子上取下一个充电的暖手宝。
“这个比我身体暖和多了。”直接递给她。
宁妩握住那个暖手宝,确实。
两个人又出去,发现两岸的大雪山越来越白,他们距离极地越来越近了。
从河流到海洋。
宁妩看着白茫茫的雪景,下一秒被戴上了专业的眼镜。
“没有防护设施一直盯着雪景看会得雪盲症。”
江祁聿准备得周全,跟这样的人出来旅游真的很省心啊。
“咱们晚上是要看极光吗?”
宁妩缩着身体,挤到了男人怀里,他的胸怀就是自己遮风挡雨的港口。
意识到这个,果然遵从内心受他的庇护。
江祁聿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这么看着仿佛能记住她每个时刻的样子,在心里像照片一样定格。
“那得看看我们有没有这个运气看到了,这个时候概率不太大。”
宁妩觉得有点可惜,好不容易来一次还可能看不到:“听说在极光下许愿,会愿望成真。”
“听谁说的,小阿妩还是个许愿瓶?”
“那我许愿以后每天都要你,让你下不来床。”
“还许愿你必须每次都更加爱我,离不开我,每天都会勾引我上床。”
“还有,生了这个孩子你继续生,一直给我生,重要的不是孩子,是要孩子的过程。”
江祁聿捏着她的脸,冷硬的皮肤亲密的贴在她软嫩粉白的脸颊上,大言不惭地许愿。
宁妩满脸通红,他对上床这件事真是一点都不亏待自己,有这病真是天赋异禀啊。
“每次被你欺负,下不了床,会坏的。”
她弱弱地提醒,男人你别太疯狂了。
江祁聿捏着她的脸,看着她被迫嘟起来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亲到她唇上:“就是要弄坏你。”
他霸道强势,不讲道理,在这上面更是分毫不让,独断专权。
宁妩想说点什么,就被堵住了嘴狠狠的欺负,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不止不休地亵玩,嘴唇发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有些气不过。
江祁聿呼吸放开她,让她好好呼吸,盯着她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样子,搂紧女人的腰肢难舍难分。
“你…太过分了,我差点呼吸不过来了,你怎么亲这么急…唔~”
宁妩还没控诉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