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了,她连私生子都算不上。”
感受到男人从任由她抱着却毫无回应,到慢慢搂住她的腰,甚至轻拍她的后背,岑灵心中满意,却还是泪眼婆娑,小幅度从他怀里抬起头,和他对视。
“这几年,不在你身边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自从上次游轮之后,我才稍好一点的梦魇又复发了。”
“我整宿整宿地做噩梦,梦到我父亲把我按在水里,梦到母亲嫌恶我的眼神,梦到继父……”
她一边泣不成声地向眼前的依靠倾诉,一边在他怀中不断轻微地颤抖表达害怕。
“求你,”岑灵素白的纤手攥着他胸口的西服,臻首小幅度轻摇,“求你……彦山,不要赶我走,不要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