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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张明程这个人我了解不多,直到现在若溪也只是带他回来过一次,算是承认了对方是她男朋友的身份。”
“那若溪去张家了吗?”
“自然是去过一次,不过都只是简单的见面,但她倒是提起过张明程的哥哥,张明序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莹回忆起曾经和女儿的对话,初见面的时候,张明序就给林若溪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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