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工作大抵没那么危险,但完全不会有后者该有的肯定和荣誉。他还在心里感慨,没想到当事人的思维居然比他还要冷静清晰得多,这让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恩,那个司机说的停车地址我也记下来了,说不定也会有用处。其他的地方还是要麻烦公/安机构了,我能帮上的忙不多,但保证尽最大限度配合。”陆远书点点头,思路清晰语言流畅地说了这么些话,见其他两人一齐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反倒顿了一下,“看我干什么?”
“陆老师你……”何砚欲言又止地顿了一下,“没事吧?”
“是她出了事,不是我。”陆远书平淡地说,见两人还是看着他,索性闭了下眼睛,而后回看过去,“不然呢?觉得我该失魂落魄?”
“也不是……”何砚摇头,一时有点词穷,“但是……”
“她其实说得都对,我的确是这么一个管得宽但又不喜欢自找麻烦的人,比较不喜欢生活中出现一些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陆远书平静地点了点头,随后稍稍扬眉,“但有一点她没考虑进去——我是个能娶了她的男人,她为什么会以为她是我一件解决不了的事?”
何砚愣了一下,陆远书却已经掏出自己的手机来,在两人的凝视中跟学校请了三天病假。何砚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下。
难得沈琼宁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还是对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
随着阳光均匀地洒遍每一个角落,又一个工作日如期来临,何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后回去上班,陆远书则和派/出/所的人一起,在餐厅附近展开了询问与调查。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没过多久便调取到了附近一家精品店门前的监控录像,确定了挟持沈琼宁两人的衣着相貌,根据出租车司机的线索赶到停车地点后,在排查询问中一步步向终点靠近。
而在此时此刻,沈琼宁被蒙着眼在一番颠簸后到了另一个地点,眼罩被摘下的那一刻,沈琼宁睁开眼,只看了周遭一眼,身体便如坠冰窖。
这是一扇她非常熟悉的铁门,来的不多,梦里却经常出现。
这扇铁门建在一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用来存放一些破旧的衣物玩具,对面是同样是这样的功用。而在一墙相隔的地面——
一边是孩子们的笑声,一边是「绿毒」的加工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