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洲。”
“你就是嫌我老是不是?”
江格致不死心地追问。
虞笙顿时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她没好气的开口:“是是是,谁不喜欢年轻的,你不喜欢年轻的你和我结婚干嘛?”
江格致闭嘴不说话了。
虞笙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犹豫着要不要和江格致道歉的时候,就听到他幽幽的开口。
“徐泽那个狗男人年纪比我还大,比我还老,他肯定没机会了。”
虞笙:“……”
这人的逻辑思维怎么会这么跳脱,又扯到徐泽身上了。
江格致见到虞笙不说话,直接将车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一瞬不瞬地看着虞笙。
“你说啊。”
虞笙没好气地开口:“说什么说?和你说不通。”
江格致满脸落寞与哀伤地凝视着虞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被遗弃感,轻声呢喃道:“原来你真的开始嫌弃我了……”
话音未落,他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驾驶座上,然后默默地发动汽车,再次开车上路。
回去的路上,车里异常的安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突然间,江格致的手机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但他并未理会,任由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稳稳地停靠进车库里。
江格致面无表情地下了车,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虞笙,仿佛她已变成空气一般不存在。
虞笙望着眼前这个因为赌气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疲惫感。
跟江格致相处实在太累了,总是这样哄来哄去的日子,让她有些厌倦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虞笙心脏不由得一阵抽痛。
以前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的,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想法开始多了起来。
虞笙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才慢慢悠悠地打开车门下车进屋。
来到客厅,连江格致的身影都没看到。
在厨房摘菜的保姆看到这一幕,开口说道:“江先生去书房了。”
虞笙的神色毫无波澜,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保姆有些担忧地看着虞笙,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虞小姐,您是不是跟先生闹别扭了?"
虞笙微微摇了下头,轻声说道:“没什么事,我有些累了,先回房歇会儿。”
说完她转身迈向楼梯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虞笙忽然就顿住了。
只见每一级阶梯之上皆铺陈着绵软厚实的毛毯,她满脸惊愕地望向保姆,脱口而出:"赵阿姨,这楼梯上的地毯什么时候弄的?"
虞笙有些惊讶,她记得明明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没有的。
赵阿姨喜笑颜开地应道:"是江先生特意嘱咐人来铺设的,家里各个边角锐利的地方,先生都让人妥善处置过了。
看得出来,先生真的很在乎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担心你怀孕,磕碰到,所以大早上的就安排工人过来铺设的!"
虞笙闻言一怔,旋即抬头环顾整个客厅,果不其然,所有柜子与桌角的尖锐部位都贴附了一层厚厚的海绵。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虞笙抬脚踩上楼梯来到卧室。
推开房门,不出所料,卧室内亦做了相同的布置。
虞笙的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她吸了吸鼻子,转身朝着楼下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隙。
虞笙走进书房,听到里面传来江格致有些烦躁的声音,显然他正在打电话。
“徐泽那个狗东西是这么告诉你的?”
虞笙听到徐泽的名字,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
接着里面继续传来江格致的冷哼声。
“他想做什么?用这件事威胁我和我媳妇离婚?”
不知道沈洲说了什么,江格致愤愤道:“做梦,当年是他把小鱼儿从里面背出来的没错,但是别以为可以用这件事威胁我离婚。”
话音刚落,虞笙就推门走了进来。
江格致瞥见虞笙的瞬间,眼底掠过一丝惊惶。
“宝贝儿,你,你怎么来了?”
平素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竟然不由自主地结巴了起来。
虞笙神色淡淡地凝视着江格致,眼眸中弥漫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江格致面露窘态,匆匆挂断电话,移步至虞笙身旁,轻柔地牵起她的手,
“媳妇儿,你,你都听到了?”
江格致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虞笙抬眼对上了江格致慌乱的视线,淡淡道:“是啊,听到了。”
随着虞笙的话音刚落,江格致握着的虞笙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慌乱道:“我,不是,你别……”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虞笙决然地挣开江格致的手,“所以,当年救我的人,果真就是徐泽?”
江格致的面色微微一变,略带心虚地注视着虞笙。
“是,但这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我深爱的人是你。”
虞笙端详着他那副束手无策的模样,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伪装高冷愤怒,实在非她所长。
江格致眼见虞笙如此一笑,登时愣住了。
“媳妇儿,你,你别这样了。”
按照他对虞笙的了解,在得知自己受骗后,虞笙必定会大闹一场,而绝非如此冷静,甚至还对他报以微笑。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虞笙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格致,询问道:“那我应该怎样,难道要痛哭流涕吗?”
江格致怔了片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令他惶恐的念头。
虞笙不再在意他了,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满不在乎。
想到这里,江格致瞬间慌了神。“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虞笙愕然:“什么?”
江格致可怜巴巴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