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起去看电影,但因为各种各样的任务和涉谷事变几人一个都没去。虽然无论看不看电影现在的他们依然都会震惊······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的钉崎不淡定了。
“难道那个东西是真一学长搞出来的?”
虎杖悠仁:“不知道······但现在救出老师是当务之急,无论里面有什么我们都得进去。”
钉崎:“那我就跟你一起去,现在的情况确实容不得我在后方待命了。”
虎杖悠仁点头:
“嗯。身体能动了,我们出发。”
钉崎:“希望那个大家伙是我们这一方的吧。”
就在两人打算离开的时候······
“先生,有事还是找人都应该先等通知,请你不要再往里面走了。”
伏黑甚尔:“麻烦,跟你说了名字也没见你让我进来啊,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进来找。”
随后伏黑甚尔健步如飞地在伤员区来回走动,但动静却比常人走路还要小。某一刻,他停在了一个被窗帘罩住的地方。
“果然在这里,惠。”
伏黑甚尔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虎杖悠仁、钉崎以及自己的儿子。
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在听到自己的同学的名字后二人做好了战斗准备。
虎杖悠仁:“你是谁?”
钉崎:“找伏黑惠做什么?”
闻言伏黑甚尔笑了:
“原来不姓禅院啊,太好了······”
钉崎:“禅院?”
伏黑甚尔:“你们就是惠的同学吧,不用担心。我叫伏黑甚尔,是惠的父亲。在【帐】内找不到他就来这里了。”
槽点太多了,两人一时处理不完这些信息。
虎杖悠仁当即立正鞠躬。
“我是虎杖悠仁,刚才不好意思。”
之后,钉崎以给二人留些空间为由带着虎杖悠仁往地铁站跑去。
在两人离开后伏黑甚尔坐到了虎杖悠仁的位置上自言自语:
“当个好父亲······第一步应该是嘘寒问暖吧,那待会的第一句话······真令人头疼。”
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当家长、第一次当孩子,如何处理与孩子的关系对每个家长来说都是一个难题。更不用说对伏黑甚尔这样的爹来说有多难了。
虽然不知所措,但当他看向伏黑惠的时候一切问题又仿佛迎刃而解了。至少,他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了。至少,他还有时间。既然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那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不久后伏黑惠醒来,他环顾四周只看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伏黑甚尔想要开口,但千言万语还是堵在了嘴边。
“先生,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被魔虚罗打懵的伏黑惠有些不清楚现状,并且头部还异常的疼痛。
伏黑甚尔:“具体我也不清楚。大致上是,在你释放魔虚罗之后出现了一个跟楼一般高度的生物将魔虚罗击杀。昏迷的你被人带回了后方治疗。”
带着必死决心召唤魔虚罗的伏黑惠此时心里五味杂陈,活着这一事实肯定是让人感到高兴的,但这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先于虎杖和钉崎脱离战场,而且他们可能还要面对一个能击败魔虚罗的怪物。
“······不行,我得回去。”
伏黑惠正欲起床,却被一旁的伏黑甚尔按下。
“虎杖他们还在战斗!”
伏黑甚尔:“负伤的你不给他们拖后腿就是最大的帮助。”
“可是······”
伏黑惠想反驳,但接下来伏黑甚尔的话打断了他的念想。
“你的手臂骨裂程度不轻,现在结个印都费劲吧?现在情况这么复杂,让你进去无异于送死并且意义不大。”
伏黑惠:“······你说的对,嘶~”
强烈的头痛让伏黑惠重新瘫倒在床上。
伏黑甚尔看出儿子的担忧,说道:
“不过也不用担心他们,现在的局势对咒术师有利,有天道真一在基本不可能输。”
伏黑惠:“那就好······”
过了一段时间后伏黑惠忍不住发问: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伏黑甚尔:“还没认出来?”
伏黑惠埋藏在脑海深处的童年记忆涌出,脑海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声音越来越清晰。
伏黑惠:“爸····爸?”
伏黑甚尔咧嘴一笑:
“好久不见,儿子。”
伏黑惠一惊:
“老师说你已经······”
伏黑甚尔:“emmm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总之,你们在【帐】里的时候我也在,还干掉了一只特级咒灵。算是帮上忙了吧。”
伏黑惠:“当,当然。”
眼见天快聊不下去了,伏黑甚尔转移话题:
“津美纪过得怎么样?”
伏黑惠:“姐姐她中了诅咒,昏迷不醒。”
得了,这天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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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羂索的战斗结束后天道真一回到地下,他沿着隧道走并成功在一处地方找到了涨相,后者像死狗一样瘫坐在角落里。涨相听到走路声后扭头看去,发现了一旁的天道真一。
“不管是咒术师还是咒诅师,我现在不想打架,走吧。”
天道真一:“虎杖悠仁是你的弟弟。”
同时听到两个敏感词的涨相猛然站起质问眼前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弟弟的事?”
天道真一:“我是天道真一,虎杖悠仁的学长,比起这个你应该更想知道真相吧。”
涨相在脑中检索着这个名字,然后他想起了羂索曾经叮嘱要小心的人中就包括他。
涨相:“我想知道真相,请你告诉我,拜托了。”
在弟弟这件事上涨相表现出了自己全部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