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开启,张楚的两线队伍,竟然都被压制了。张楚也没想到,麒麟功加上姚炎冰的天罡阵,竟然被恒圣地的这支军阵压制。要知道,现在的张楚和姚炎冰,与之前对抗駮衢将军的时候,可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张楚在血符,姚炎冰还在人王巅峰,实力还不高。可现在,张楚拿到了南华真经的第二卷,姚炎冰更是晋升到了尊者六境界,无论是张楚的麒麟功,还是姚炎冰的天罡阵,威力都大增。张楚甚至感觉,以现在麒麟功的威力,就算遇到当初的駮衢将军,也能掰掰手腕。姚炎冰那就更不用说了,融合了好几个尊者五境界的天罡阵,化作的狻猊,威猛霸气,姚炎冰甚至感觉,现在的天罡阵,威力可能已经触碰到了神明的边缘。可现在,张楚和姚炎冰的天罡阵联手,竟然节节败退。如果不是军阵的速度不快,恐怕张楚和姚炎冰,早就落荒而逃了。张楚和姚炎冰意外,恒圣地的左敏则更加意外。要知道,恒圣地的军阵,与外界駮衢将军的军阵可完全不一样。虽然说,一位将军只要展开军阵,只要有足够数量的兵士,就能让军阵运转,发挥出恐怖的力量,好像对士兵的要求不高。但实际上,军阵与军阵之间的威力,实力那是千差万别。军阵想要提升实力,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段,就是提升每个兵士之间的协调与同步。士兵之间相处的时间越长,参战的时间越多,训练越多,同步与协调越高,最终发挥出的力量,也越是强大。所以军阵的等级,也分为杂牌军,新军,老军,精锐。像之前駮衢将军的军阵,就是典型的杂牌军,组成队伍的生灵都是临时拼凑,全靠駮衢将军自身的实力。但这支黯昏戎可完全不一样,这是真正的精锐!精锐与杂牌军之间的差距,那可太大了。可以这么说,同样都是三千生灵的队伍,军士的境界都差不多,一支新军可轻易覆灭三支杂牌。而一支老军,可轻易战胜三支新军。至于精锐,一支精锐,当场横推十支老军都轻而易举。恒圣地的黯昏戎,那是正儿八经的精锐,这样的精锐队伍,哪怕寻遍整个大荒,都不一定能凑齐三百支,他们素来所向披靡。然而现在,他们竟然没有一招击溃麒麟功,以及那个大狻猊。特别是那个大狻猊,接连交手十多招,竟然只是败退,并无解体的感觉。此刻,左敏仔细盯着姚炎冰的大狻猊,忽然,她瞪大了眼:“等等,尊者六境界!你怎么提升到了这个境界!”直到此刻,她才注意到,姚炎冰的实力似乎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但姚炎冰没有理会,他的狻猊大阵边战边退,同时姚炎冰大喊:“老大,这支军阵完全不一样,不好对付。”张楚则施展麒麟功,脚下用力一踏,释放出恐怖的法,冲击那大螃蟹。然而,那大螃蟹却仿佛一台缓慢的压路机,碾压过来,丝毫没有受到冲击的影响。“确实很不一样。”张楚说道。但张楚依旧不断的施展麒麟功,撼地跺,战八方,各种恐怖的法疯狂冲击。虽然麒麟功无法撼动那大螃蟹,但张楚现在要的,也不是撼动大螃蟹,他不过是为了快速消耗自己的体力罢了。只要张楚消耗过度,那么小葡萄就可以施展行字诀,让张楚不断触发日月重明。到那时候,张楚一个黄泉路引,直接把左敏给带走。上次,张楚灭杀駮衢将军,靠的就是日月重明搭配黄泉路引,那才是真正的终极杀招。左敏同样也很心急,她的军阵缓缓前推,可不是因为她要营造压迫感,而是因为,她的军阵受到了此地的速度压制,她的军阵走不快。但张楚和姚炎冰可都不受速度压制,人家想打就打,想跑就跑。关键是,她发现她布置的后手,那几个拦路的高境界尊者,竟然打不开局面。仔细一看,左敏就惊了。虽然张楚的队伍之中,那些尊者的战斗力普遍不如那六个圣地的奴仆,但问题是,张楚队伍之中,这种级别的尊者,太多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尊者”左敏惊了。恒圣地拥有六大尊者,已经是下了血本,这股实力,足可以去古道场深处争抢圣储之位了。结果,那六大尊者,竟然被一群尊者给缠住了。好在,那六大高手之中,有一个王牌,就是那个戴着老虎面具的女子。她身在尊者五境界,一个人面对十几个尊者的围攻,竟然丝毫不乱,而且她的每一招就极其狠毒,凡是被她打中,当场会失去战斗力。此刻,已经有一些人被打到重伤,几乎要死去了。毕竟是圣地培养出来的奴才,境界又高,真正的战斗力太恐怖了。就像张楚他们在悬空藤的时候,悬空藤随意奖励一些圣地奴仆用的功法,经文,对张楚队伍的人来说都是莫大的造化。恒圣地可是不弱于南华道场的存在,他们培养出来的奴仆,虽然境界与张楚队伍相差无几,但真正的战斗力却很强。不过很快,左敏就目光一缩,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她忽然发现,那巨大的麒麟浑身一颤,一股股奇异的波动笼罩了那些伤者,那些伤者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圣草天心!”左敏心中大惊。可以看到,许多被重创的人,眼看就要不行了,结果圣草天心的气息扫过,那些人立刻稳住了伤势,并且开始好转。这一刻,张楚毫无保留,什么消耗法力多,就用什么。麒麟功不断冲击,圣草天心不断运转,同时巨大的麒麟不断冲撞螃蟹,快速消耗自身。但是,想要找到那种消耗过度的状态,却并不容易,张楚自身的持久与恢复能力太强大。“有时候,太持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张楚一边疯狂施法,一边心中想道。远方,左敏看向虎脸面具的女人,心中想道:“破局点就在她这里了,再加把力气,当场杀死几个,给对方减员,场面就会很快向着一边倒去。”然而就在这时,懒小羊打着哈欠,一步步走向了那个虎脸面具的女人。“都给我让开,这头母老虎给我玩玩。”懒小羊喊道。说着,懒小羊赤手空拳,直接撞入了战圈。虎脸面具的女子冷哼:“找死!”她一巴掌将懒小羊给击退,但懒小羊竟然没有被打死,甚至不像是受了伤,只是像喝了酒,歪歪扭扭的后退。“给我死!”虎脸面具的女人大吼着,追了过去,想要弄死懒小羊。懒小羊也挑衅她:“来,弄死我。”结果,几招之后,所有人都把虎脸面具的女子和懒小羊给忘了。这俩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一对一,打的黏黏歪歪,毫无动静,两人几乎脱离了战场。虽然他们俩不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现场,张楚的队伍却压力陡降。多出来的人,则开始围攻剩下的几名高手,这一次,情势急转,张楚的队伍,打的恒圣地的几个奴才节节败退。另一侧,张楚的不断出手,不断与大螃蟹撞击,他的体力也渐渐消耗,开始感觉到疲惫。终于,小葡萄感知到了张楚的状态,她开始运转行字诀,念念有词:“先生一旦消耗过度,则必然能